在军伍之中的名头,简直和天一般高下。登楼国这几十年新增的些国土,有七成都是他身先士卒,一手打下来的。
四皇子每到一处军队之中,都只是暂领军权,身边也从不豢养亲兵,卸任之时就只有简单到极致的几骑兵马离开,即便是如此,他还是令的无数将士趋之若鹜,甘效犬马之劳。
无他,四皇子战阵之上的统御能力实在是太强了,而且每每冲锋之时必定身先士卒,死亡交锋的第一线上,永远是他一枪独立!
即便四皇子从来都没有表现出半分想要夺得皇位的意思,但是仍有无数拥趸自动上门投效,但是四皇子身边除了多年跟随的几个近人,府上从来不曾接纳过任何门客或是朝臣,偶然有上门的,也都是正厅待茶,开门聊天。
这次带回了两个徒弟,反倒是他府上,这些年来人丁最为兴旺的一时。
今天却突然出现了他私下送给蒋国公一幅字,虽然是通过国公幼子蒋置接手的,但是其中故事,真的是由不得人不去想,不去揣摩。
蒋国公府中,蒋置有些畏缩的将那幅卷成一轴,至今未敢打开第二次的字双手递给了父亲,蒋国公信手接过,随意打开观瞧。
看了一眼,蒋国公立刻就开口称赞道:“没想到四皇子还写的一手好字,端正遒劲,洪武有力,与他使枪之时截然不同,既能使开枪杆子,又能甩动笔杆子,这个四皇子,当真是厉害。”
蒋置有些畏惧,又有些担忧的问道:“爹,而今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思夸赞他,他这一手,就是硬逼着咱们全家倒向他那里,这可如何是好啊?”
蒋国公伸手将字缓缓卷起,看着眼前的儿子淡淡的说道:“那你拿回去还给殿下呀。”
蒋置立时抖似筛糠一般,他心中对于父亲的畏惧,自小之时就一刻未曾断绝,这件事情父亲越是动怒,他反倒是越不害怕,因为这样就说明父亲只是埋怨自己蠢,根本不足为惧。
但是现在看父亲脸上古井不波,蒋置真的是已经慌的不行了,这就说明这件事情极其不好做,到了危急关头,父亲甚至会直接将他弃之不顾!
看着蒋置惊恐的表情,蒋国公微微叹气道:“今日武科场中,太子是如何与你说的?”
蒋置回忆了一下,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当时这事情还没传开,殿下并不知情,只说让我多学学晁先生。但是而今肯定是藏不住了,还请父亲救我。”
蒋国公嗤笑道:“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蠢儿子,你昨天日中之时去的四皇子府上,出来之时手握纸轴,你知道有多少人看见了?太子今日未曾提及此事,那就说明,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件事情。”
“让你多学学晁先生,那是在说你不学无术难堪大用,若是再有一两件事办的不好,就要彻底绝了东宫的门路。如此敲打你,你居然还懵懵懂懂,以为太子不知?”
蒋置如遭雷击,满面苍白,豆大的汗水从额头不断滚落。蒋国公看了看儿子如此怯懦的表现,叹了口气说道:“太子不怪,还能出言敲打你,就说明你还有机会。从今往后,就死绝了急功近利的心思,乖乖的跟在太子后面听吩咐就是了。”
蒋置连连点头,蒋国公接着皱眉道:“只是太子不怪,陛下的心思却不得不好好揣摩一下,这幅字可大可小,藏是藏不住了,就看看怎么和陛下主动开口,说这件事情了。”
看着蒋置满面危难的样子,蒋国公一挥手道:“你下去,这件事情你操不了心,收拾收拾,去四皇子府上道一声谢,就说字我已经看过了。”
蒋置满面不可置信,正准备开口询问,蒋国公已经挥手道:“赶紧去。”
蒋置出了书房,回去屋中在丫鬟的服饰下洗了个澡,换掉了身上早已经被汗湿的衣服,战战兢兢的来到了登云阙府上,连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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