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气的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说道:“曹大人,将赵藐拿住,重打一百军棍!”
曹协起身抱拳道:“遵命!”然后对着赵藐说道,“赵大人,上命难为,你可不要怪我。”
赵藐厉声喝道:“张大人要借机打我一个下马威,我认了。可是闹事之人还有曹协,凭什么只打我一人?!”
曹协没给他再说话的机会,踏步上前就要按住他的肩膀,赵藐岂能束手就擒,拉开架势,就跟曹协打了起了。两人拳来腿往,曹协竟然还有些处于下风。
王奇看着两人打架,也不说话,端起茶杯轻轻的吸喝了一口茶,将茶杯放回案上,突然出手。他身形迅捷,张越只看到人影一闪,他就已经站在了曹协和赵藐中间,肩膀一撞曹协胸口,曹协踉踉跄跄的后退几步才站定,而这时王奇已经一手反拿着赵藐的胳膊,一手掐住了他的肩窝。
只听“咔嚓”一声,王奇扔下赵藐的手臂,捏着他的后颈扔到了张越面前,坐回原位徐徐的说道:“擅自行事,顶撞上官,居然还敢当堂动手。也就是张大人宅心仁厚,打你一百军棍就算了,之后还得替你抹平这个烂摊子。若是依了咱家的意思,就直接给你净了身,拿着你的物件去寺里,一了百了。”
赵藐趴在地上捂着右肩,原来刚才王奇那一下,已经将他胳膊卸了下来。他在地上不停的想将胳膊推回原位,可是肩窝处似有一道内力来回萦绕,怎么都推不进去。而且不推还好,现在一推之下,反而错位的更加厉害,越来越疼了。
张越看着赵藐在地上脸色煞白,冷汗直流,对王奇说道:“哎,王中官,还请你将他的手臂接回原位,再让他去受罚,否则再拖下去,他这条手臂就废了。”
王奇有些诧异的看着张越说道:“张大人懂武功?”
张越说道:“知道些皮毛,只是看他这样子,始终不能复位,才猜想是王中官有什么奇特手法。”
王奇啧啧称奇,说道:“没想到张大人还是文武双全之人。赵小子,看到了吗,张大人已经跟顾念你们了。以后就乖乖听话做事,没有安排就给咱家老实待在房里,不管你们是喝酒打架还是搞什么龙阳之事,总是不要出门惹事,明白了吗?”
他一边说话,右手在赵藐的肩窝上以按,伸手一推胳膊,瞬间就复位了。赵藐赶紧跪在地上称是,王奇站起身,冷冷的看了曹协一眼,曹协也赶紧抱拳,口称遵命。
之后,曹协架着赵藐来到驿馆外头,几个手下人握着水火棍,将赵藐按在驿馆外头打了一百军棍,给四面的百姓和地方上的人看了个清楚。之后张越出来当面给众人致歉,给金光寺赔了一大笔钱,众人才散去。
毕竟是京官,已经重打了一顿,还赔了钱,还能怎么样?金光寺的僧众拿了钱退去,周围的百姓看完了热闹也各自回家,只是那位遭了无妄之灾的香灯僧,怕是连职司都留不住了。
本以为这事就算完了,没想到后面的事才真的是严重。
赵藐挨了一百军棍,昏死了过去。他手下的人不知轻重,只知道是金吾卫的人打了自家统领,一气之下,用随身携带的信鸽,将此事通知了乙渡的兄弟们。
乙渡的羽林军一听,什么?自家统领被金吾卫的人打了,这还了得!整点行装就要赶来渡水城给统领报仇。这时候就有机灵的人出来说了,现在我们没有军令,擅离驻地会被乙渡的人拦住。众人才算清醒过来,可有来一个人说了,咱么不能离开此地,就近不就是金吾卫的人吗?咱么把他们挑翻了,也算是给统领报仇了。
众人皆尽叫好,盛赞了这个人的机智,然后近两百的羽林军,顶盔束甲,浩浩荡荡的来到了金吾卫的驻地,就要准备攻营。
金吾卫也不是白给的呀,虽然只有不到一百人,可是输人不输阵,咱们只要一个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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