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范琴担心白辛蓝一时间情绪激动,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就极力的安抚她的情绪。
但白辛蓝并不受用,后槽牙咬得嘎吱嘎吱响,几乎要把牙齿咬碎了。
红红的眼眶,眼底是嗜血的光芒。
突然,她猛推一把胡范琴,往楼上休息室快速跑去。
这个江贱人虽然打了司止戎,跑了,但她中了高剂量的催/情药,没有男人根本解不了。
如果没猜错,她现在一定是在某个地方,跟别的男人苟合。
想到自己的计划可能还没有泡汤,白辛蓝心里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她加快步子往楼上跑。
在各个休息室门口偷偷听了听,都没有动静,正要拿出手机拨号给保镖,让他们帮忙找人。
突然,视线扫到霍胤尧的休息室,那休息室门前,没有保镖。
所有的保镖都在距离门口几米远的位置把守。
白辛蓝微微怔了怔,几乎是一秒钟就想到了怎么回事。
啊啊啊啊……
贱人!
贱人!!!
她居然想到去霍霍九爷,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此时的白辛蓝脑海里想的是白辛言当时说过的一句话,白辛言曾说要跟她在白家做姐妹,在霍家当婶侄。
不行,不行,不能让这个贱人得逞,不能让她骑在脖子上耀武扬威。
白辛蓝心底有气也有焦急,身侧的手攥成拳,要冲到九爷的休息室。
突然,身边一股阴风刮过,惹得她后颈一凉。
她长长的假睫毛颤了颤,回头看过去。
看到,身后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男人。
男人穿着深色的西装,一双阴鸷的眉眼泛着阴冷的光,直挺的鼻下,两瓣嘴唇很薄。
浑身上下由内而外都散发着阴寒的煞气,让人感觉不禁想到了地狱之神。
白辛蓝不认识这个男人,也不想认识,她现在就想让这个白辛言和九爷分开。
要再抬步。
突然,身后的男人阴仄仄的开腔:“别着急,好戏还在后头!”
白辛蓝不是个安静本分的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忍不住停下来脚步,她张了张嘴问:
“你……你说什么?什么好戏再后头?你你是谁?”
太过紧张,一句话说的结结巴巴。
男人单手插兜,瞧着霍胤尧休息室的方向,闻言,敛眸。
冷冷瞧一眼白辛蓝,“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需要做好自己该做的!”
该做的?
白辛蓝不明白男的话,但她隐隐约约感觉到男人是好像一直认识她似的,而且自己是为他支配,为他所用。
一下子,被人暗中支配的恐惧感涌上心头。
眼中的愤怒都化成了恐惧。
这边,婚宴变成了酒会,很多富豪商贾都盼着萌见九爷一面,但是,到最后连九爷的影子也都没看到。
将近十点钟的时候,酒会结束,宾客们悻悻的离场。
楼上奢华的休息室,霍胤尧有力的手臂托着软成一滩水的女孩子,一手用西装裹住她的身子,将她轻放到沙发上。
要操作轮椅到洗手间,突然余光扫到洁白婚纱上一抹血红。
微微一怔,双手蓦地收紧。
心头又翻滚起一波热浪,很想把人捞上来再狠狠虐一番,但是又心有不忍。
直接手一松,操作轮椅去了洗手间。
第二日。
白辛言醒来,一眼看到身旁轮椅上的矜贵男人。
男人身上墨色西装一尘不染,修长的腿上放着一台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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