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月七都因为自己发现的大事情而若有所思的,一双眼睛也在裴越和阿暖时间来回滴溜转。
“唉!”
这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几次叹气了。
靠在后座闭目养神的男人听着这轻不可闻的叹息声,便觉得心里有些烦躁。
“闭嘴,要不然自己走回去。”
低眸努力缩小自己存在感的阿暖此时看着自己的脚尖更加认真了,目不斜视,目不转睛,目不………
听到他冰冷的声音,月七也不敢再去戳裴越的“伤心事”了,毕竟这青梅竹马长大的姑娘喜欢上了别人,啧啧,可怜,到底也不敢再叹气了。
终于耳边算是清静了,裴越靠在后面闭上眼睛,闭目养神。
阿暖不知道月七跟裴越之间为了什么,只不过好像裴越知道,而她又不好问,只能尽量忽略刚才月七的打量。
她悄悄看了他一眼,见他双手环在胸前,不得不承认,此时的裴越还是很有魅力的,他的嘴唇却是薄一些,听老人说,嘴唇薄的人凉薄。
她心里不太赞同这句话,在她看来,裴越只是一个不善于表达的人。
阿暖收回目光,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的角落里。
一时之间,马车里静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阿暖姑娘,我听说后天梨园还有好戏,要不要一起去啊?”
月七压低了声音说道。
阿暖有些为难,裴越好像不喜欢自己去。
凉冰冰的声音突然响起,帮她回答了: “她不去!”
阿暖讪讪一笑。
而月七则是缩了缩脖子,尽量让自己离这家伙远一点。
事实上,阿暖确实去不成,因为她病了,半夜睡觉的时候突然浑身热了起来,左相府灯火通明,阿暖的院子里更是人来人往,步履匆匆。
“越儿,你去休息吧,明天还有事要忙。”
左相夫人温声对守在那里的少年说道。
“我不困,祖母,您跟祖父先去休息吧,我在这里守着。”
裴越目不转睛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姑娘。
左相夫人夫人与丈夫相看一眼,还是左相亲自过来劝他:“越儿,你明天还有大事,不可胡闹,快去休息,阿暖这里若是有什么问题,我让人去告诉你就是了!”
左相好说歹说,裴越只能离开。
待裴越回了自己的院子之后,左相夫人才开口道:“越儿对阿暖有情有义,这两个孩子若是能在一起,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嗯,”左相点点头,随后又道,“你也去睡吧,这里我守着就行了。”
后来,还是阿暖迷迷糊糊的醒了一次,把守着的人都赶走去睡了,只留下云染一个人在隔壁房间守夜。
谁知道阿暖这一睡就是三天,这三天整个左相府水深火热的,每个人的心里都紧绷着一根弦。
这一日一早
云染端着温水的盆子进了房间,却在闺房里并未找到自家小姐,她顿时有些慌了,赶紧把盆子一放,匆忙就去找:“小姐!”
“我在这呢。”
只见一女子
宛然出现在房门外,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
“小姐,您这是去哪里了?”云染赶紧把她扶进来,嘴上埋怨着,其实心里紧张着呢,“您刚醒不久,大夫说您现在很虚弱,要让您好好休息的。”
阿暖婉约一笑,顺着她坐到圆桌旁:“我都趟了好几天了,再这样躺下去呀,估计没病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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