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何川又何尝不想家呢,她刚出生的孩子还小,没断奶就留在了家,这一晃都来这里那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
可是,这张家堂还没有度过难关呢,眼看着这疾病还没有找到治理的法子,何况情况也不太好。
“你在这里啊,找了你半天。”
裴宴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李渊见状,起身,他现在也明白何川这辈子有裴宴这样的男人照顾,自己真的不用担心什么,而且他也不可能插足进去。
这几天裴宴虽然与何川能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是偶尔见到,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一眼,两个人之间的眼神便能表明一切。
李渊对裴宴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便抬步离开了,把这难得独处的机会留给他们。
“多谢。”
裴宴走过去,坐在刚刚李渊坐的地方。
走了几步之后,李渊再回头,便看到两人偎依在一起的背影,他无声的笑了笑,大步离开了。
何川靠在裴宴的肩上,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两人看着远处的夕阳,如果不看身后,此时倒也算是岁月静好。
“你还没有见过孩子呢。”
何川轻声说了句。
没有怪他的意思,裴宴在她孕期一直对她照顾有加,平时都怕磕着碰着,只是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也有自己的不得已。
裴宴揽着她的肩头:“是我愧对你和孩子。”
“才没有,”何川不满他说的,反驳道,“你是我和孩子的骄傲,
孩子以后也会以有这样的父亲感到骄傲的。”
裴宴闻言,笑的温暖:“遇到你是我这辈子的荣幸。”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其实,我已经很知足了,不管是我们刚成亲,你就买下那座山,支持我做胭脂,还是你对我爹娘的真心实意,”何川感动,“还有很多很多,我都觉得上天真的待我不薄,尤其是,在看到张家堂这里的灾情之后,”
看到这里那么多人的生死别离,何川真的觉得人这辈子也许并不需要有多风光,只要一家人能和和美美的在一起就可以了。
“等回去之后,我们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何川畅想着未来,“越儿也长大了,他自己的路该怎么走,都听他的,卿卿现在也像个小大人了,我坐月子的那个月,卿卿还会照顾我和她弟弟呢。”
说起自己的一双儿女,何川合适满满的自豪,其实,对于大儿子的教育,何川都是放手给裴宴的,事实证明,裴宴教育的很好。
裴宴看着妻子柔和的侧脸,轻声道:“川儿,我有件事想给你说。。”
“说吧。”
何川看着远处的夕阳,随口说道。
只是等了一会儿,也没听到他的声音,何川疑惑的直起身子看过去。
“到底怎么了?”
“是都城那边的事,”裴宴看着她的眼睛。
何川心里一咯噔,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是不是,是不是干爹干娘出了什么事?”
裴宴有些难开口,但还是
决定告诉她:“是左相的二公子。”
何川只觉得轰隆一声,左相一家现在只有这一个二公子了,但是还体弱多病。
“二哥怎么了?”
何川手指收紧,声音有些颤抖。
“二公子病重,太医看过了,没救过来。”
待裴宴话一说完,何川一时僵在了原地。
裴宴看着她悲怆的表情,便知道她难以接受。
左相一家在都城对他们照顾有加,左相二公子虽然体弱,但是也很疼爱自己爹娘认下的义女,虽然裴宴比他大一点,但是何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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