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子把被子抱回去的当天晚上,裴宴就回家来了。
“乖女儿,有没有想爹爹啊?”
裴宴抱着襁褓里的卿卿,逗着。
只是他的眼神时不时的飘向坐在一旁绣小孩子肚兜的妻子,从他回来,何川就没有说几句话。
而且他回来的时候已经点蜡烛的时候了,听到开门声,以前都是岳母杨氏来开门的,但是今天回来就没见岳母,至于李嫂还对他使了个眼色就带着抗抗和裴越回房间了。
反常,太反常了。
裴宴看着平静的妻子,把孩子放在床上,自己走了过去,坐在她身边。
“川儿,这几天没回家是我的错,我下次再也不几天不归家了。”
何川绣着肚兜上的一个小花,闻言淡淡开口:“你忙。”
其实裴宴也迟疑,他以前船运行忙的时候,他也有好几天都不回家的时候,那时候他抽空回家一趟,都会感受到她浓浓的爱。
她总是为他忙前忙后的。
“川儿,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裴宴伸手握住她的手指。
“没有,”何川干巴巴的说了一句,随后皱着眉把他的手移开,“我拿着针呢。”
看着她继续绣花,裴宴温声道:“要不然让你扎几针出出气。”
他说着就把手伸过去。
何川抬眸看了他一眼。
一阵刺痛传来,裴宴还是面不改色的看着她。
何川皱眉:“拿开手。”
“没出气的话就再扎几下。”
“不扎了,”何川不想看他,别过头去,“我还没绣好呢。”
“那就等明天再绣,”裴宴不由分说的把她手里的肚兜拿走,随后又小心翼翼的把针从她手里拿开放在阵线篮子里。
“你干什么………”
“我都好几天没回来了,你就没什么话给我说的?”
“没有。”
裴宴也不恼,微微笑的看着她:“我有。”
“我这几天想川儿了,想孩子们,当我睡在船运行里硬邦邦的床上的时候,就想这个时候要是川儿也在就好了,”裴宴温柔的把她耳边的一缕细发别到耳后,“是我的错,这几天没回家,让川儿担心了。”
何川虽然也告诉自己应该相信他,但是当那个女人说那些话得时候,她真的忍不住想要生气。
不仅仅是气他,还有担忧,担忧随着自己年纪的增长,自己会不会变得年老色衰,而他还是那个风华正茂的裴老板。
“你吃饭了吗?”
裴宴摇摇头。
他哪里还顾得上吃饭啊,被子都让人抱来了,还不赶紧的回家来。
何川声音软了一些:“我去给你做饭。”
“哎……”
她刚站起来,就被他拽进了怀里。
何川伸手推了推他:“你干什么?我还得给你去做饭呢。”
“不急,”裴宴搂着她的腰不松手,他眯了眯眼睛,“川儿还没说到底怎么回事呢。”
何川闷声道:“你觉得呢?”
“有人来说闲话了?”
一猜即中。
何川想想就觉得憋屈:“如果有一天咱们合离了,你准备好净身出户就行了。”
裴宴拧眉:“合离?”
他的一双眸子看着她,何川也不甘示弱的瞪过去。
他还敢瞪自己,这都第几次的烂桃花了!
没有一丝悔改的臭男人!
“放开我!不要跟你说话了!”
她推他就要下来。
“别动!”
何川一怔,随后瞪大了眼睛:“你凶我?你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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