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被害的两个孩子,伤口上都是一样的手法,”裴宴分析道,“同样是生前受折磨,全身上下没有好的地方,皮肤溃烂,然后一根银针毙命,最后扔到河里去,,”
在河水里浸泡之后,尸体更加溃烂,高度腐烂之后,基本上看不清原本面目。
“……而我记得你的暗器就是银针。”
裴宴说完之后便看向她。
只见林雪慢条斯理的捏起茶杯,抿了一口。
她安然自若,像是他说的不过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裴宴,你说你对我是不是有意思?你连我使的什么暗器,到现在都记得一清二楚。”
林雪掩嘴轻笑,“男人啊,都是口是心非的。”
裴宴压着心中的怒意,继续开口:“以前在外面做的那些勾当,在这里不好使。”
“那里就不好使了?”林雪吹吹自己刚做的红指甲,用凤仙花浸染过的,精致的通红,“看我这指甲,像不像血?”
面对她的一再挑衅,裴宴早就不耐烦了,只是还没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你的脸是怎么弄的?”
果然他看到她微笑的面庞上划过一丝凝固。
不过,她伪装的很好,很快就恢复了自然。
但是裴宴看的清楚,越这样,便越能说明有事。
“都是老黄历了,不提也罢。”
林雪说的轻快,但是笑容并不及眼底。
裴宴敏感的察觉到这或许是一个突破口,他抿了口茶:“我记得离开之前,你的脸还是好的。”
“我任务失败了,遭到了对方的打击报复,”林雪咬牙道。
当时她去暗杀一个人,一时失手被对方抓到,本来觉得自己必死无疑,谁知道有“自己人”进来救她,一个瓷瓶,一口毒药,也许是她的贱命,连老天爷都不想收,她竟然还活了过来。
但是“自己人”担心她再活过来,甚至还用东西弄花了她的脸,本就伤痕斑驳,后来又被自己一个丫鬟泼了一盏滚烫的茶。
这个滋味,这个感受,可想而知。
“……原本想着终于解脱了,死了就死了,谁知道我这命大,竟然还留了一口气,后面又来了一个自称是我娘的人,一番周折就是现在这个时候的我了,”
她声音轻快,话语却是讥讽,“我那爹说希望我纯洁干净,起名为雪,你说干我们这一行的,哪有手上干净的,”
林雪说着便嗤笑一声,“不过是讽刺罢了。”
她说着又看向裴宴,“你说你就是没有眼光,回来娶个村妇,我当初都差点为你背叛组织了。”
两个不同的组织,两人自然信奉的也不同,明刀暗箭的时候不少,她却动了情。
对于她诉说的种种,裴宴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句:“你的脸现在倒是恢复的不错。”
林雪微怔,随后淡淡道了句:“不过是久病成医,为了我的脸,我娘把自己的棺材本都搭进去了。”
“是吗?”裴宴扯了扯嘴角,“不知道是哪家的名医给医治的?”
片刻,林雪嗤笑一声:“裴宴啊裴宴,你说说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拐弯抹角了,不就是想问我的脸怎么好的吗?你直说就行。”
裴宴看着她没说话。
“是我娘,”林雪继续道,“我娘这些年在外面,认识了不少人,其中就有会治脸的,也算是老天爷不忍心。”
她说着耸耸肩,“还有什么问题吗?”
裴宴淡淡的摇摇头:“没了。”
“那咱们可不可以吃饭了?我都饿死了。”
她声音娇滴滴的,有一种莫名的空洞。
“莫愁,我记得你们组织有一种秘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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