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直没搞明白,为什么裴宴一下子闲了下来,但是何川很享受现在就是了。
但是也有甜蜜的负担。
例如现在。
何川牵着裴宴的手,把他领到浴桶边,挑眉:“快洗!”
说完就要转身离开,不料却被裴宴一把拉住了手,她的背抵到他的胸膛前,他轻咬她的耳垂:“夫人不帮为夫洗吗?”
何川缩了缩脖子,推搡着他:“说话就说话,你别咬我啊!”
裴宴顺从的被她推开,但手还紧紧的箍着她的腰,往前一带:“我怎么‘咬’你了?明明都是你‘咬’我的,嗯?”
何川闹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你……流氓。”
裴宴在她脖颈处,吃吃的笑了。
何川红着脸任由他占便宜。
良久,裴宴从她脖颈处抬起头,顺便还轻轻咬了下她的锁骨。
“伺候我洗澡。”
他捏了捏她的脸,何川红着脸把被他弄开的衣领系好。
又伸手去解他的衣服,又少不了他的一番调戏。
等裴宴身上只剩下一个席裤的时候,怎么着也不继续脱了。
“还有裤子。”
何川嘟着嘴:“裤子自己脱。”
“你不帮我脱,我就穿着裤子洗。”
何川瞪大眼睛,怎么会有这么无赖的家伙?
她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扭着头伸手去解他的裤子。
她闭着眼,扭着脸,所以看不见,摸摸索索半天也脱不下来。
裴宴一开始还饶有兴趣的看她别扭的小模样,可后来…………
“真笨,我自己来。”裴宴笑话了她一下,自己麻利的脱下裤子。
“呀,流氓!”
何川捂着脸,别过头,她刚刚不小心看到……
裴宴进了浴桶,水温正好,他笑着拉过一旁的何川:“害羞什么?又不是没用过?”
何川咬着唇,脸红的能滴血。
什么叫……又不是没用过?
明明都是他硬要她用的!
“过来给我搓搓背。”裴宴拉过她的手就放在自己的肩头。
她的手动了动,手下是他坚实的肩膀,她慢慢舒展了手,撩了些桶里的水滴在他肩上,又顺着他的肩头滑下去了。
他的皮肤不像何川那样光滑白嫩,而是一种健康的颜色,因为常年习武的缘故,他的胳膊,身子都充满了力量。
何川的手抚摸到他背上左肩处,那里有一道巴掌长的伤痕,她的手指轻轻的触碰着。
可能是因为时间长了,伤口早就已经缝合了,但是却留下了一道明显的印子。
“疼吗?”
她的语气中暗含着道不出的心疼。
“早就不疼了,已经很久了,只是留了疤而已,”裴宴道,“不疼,真的。”
何川见他说的云淡风轻,但是也可以想象当时肯定也很凶险,留了这样的疤痕,只能是因为当时的伤口很深很严重……
有温热的水一滴滴的滴在他的背上,他扭过头去:“别用那么少的水,痒……”
却看到她满眼的泪水,正往下掉,他顿时慌了,一下子站了起来:“怎么了?”
“没事儿,你快坐下,”何川抹了把眼泪,就推着他坐下,“不冷吗?”
“你别哭啊,我不疼,真的。”裴宴侧头看着她。
“知道了。”她吸吸鼻子继续给他撩水擦背。
“宝贝儿,往下擦擦……”
“……”
“川儿再往下一点。”
“……”
“再下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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