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别洗衣服了,这样的事情,你一个大男人可别碰。”
裴宴这边正洗着衣服,就见何川从外面走过来,语气有些不好。
他挑眉,这是在外面有人惹她?
“过来。”
何川噘着嘴:“不过去。”
她心里憋着事情,脸色也不好看。
裴宴拿了干衣服擦擦手,起身走过去:“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了?”
“没谁惹我,”何川别过身去。
这模样怎么可能会没有事情呢。
裴宴伸手扶正她的身子,柔声道:“到底怎么了?你不是去买糯米了吗?”
怎么刚回来就带着一肚子气,手里还没拿糯米。
何川闷了一会儿,裴宴也耐心的哄着。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川别扭的开口。
原来今天她去买糯米的时候,还没到地方就听到几个妇人在叽叽喳喳的议论着什么。
本来何川就不想掺和这一些事情,但是那地方又是去糯米铺的必经之路,何川也只好硬着头皮快步走过去。
谁知道,这些妇人正讨论的出现了好几次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名字。
……“你们还不知道,那女孩子就是裴家的私生子,这裴宴家的还傻乎乎但是给人家养孩子呢!”
“真的吗?不是说兄弟家的侄女吗?”
“哎呦,那都是说辞,还有,你别看那何川平时里说话温温柔柔的,其实啊。”
“其实怎么着?”
“其实,我私下里看到好几次裴宴一个大男人在哪里洗衣做饭呢。”
“哈哈哈……”几个妇人笑嘻嘻的,“你可别胡说,人家两口子的事,你咋知道的。”
“我真瞧见的,”那妇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所以别看那何川平时里没事人一样,要是没有两把刷子,也不能治住裴宴那样的人啊!”
“也是,我看那疤得有好几寸。”
“……”
她们讨论的激烈,都没发现当事人就站在一旁,听得仔仔细细。
何川觉得自己再不说话,真就是个傻子了。
她自认为她和裴宴两个从搬过来之后,跟邻居不说有多融洽,但是也从不得罪人。
而且她跟裴宴也忙,她经营着胭脂坊,裴宴更忙,兼顾着武行和船运那边。
只是竟然不知道这些人背后里是这样议论他们的。
再说了,他们两口子的事情管她们什么事啊!
看着她们还小声在哪里叽叽喳喳的,何川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面上不显,冷着脸从她们旁边一过,几个妇人吓了一跳,大眼瞪小眼的。
只见何川走过去,目不斜视,留给她们一个潇洒的背影。
几个人也不知道何川听没听到,但是看着她没了平时的笑脸,便想到何川应该是听到了。
到底是说人坏话被当事人听到了,几个夫人有些心虚,没站多大会儿,就各自散了回家去了。
这边何川走过去,径直的穿过巷子也没回头。
她刚刚都听到她们的吸气声了。
裴宴听她委屈巴巴的诉说完,见她气鼓鼓的,他安抚道:“咱们关上门过日子,他们知道什么啊!”
“就是说呢,还说我一定在家很凶,要不然怎么治住你!”何川越想越生气,“我凶吗?我凶吗?”
她就想不明白了,她明明跟她们也没有什么交集,甚至都没怎么说过话,她们怎么就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意见呢。
“川儿当然不凶,”裴宴伸手轻轻地刮了下她的鼻子,“我的川儿最温柔了。”
“那是,”何川扬扬下巴,随后又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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