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好长时间没下雨了,地里的庄稼怕是又要减产了。”
“可不是嘛,看这样子,又是一年大旱。”
“唉,咱们老百姓又要遭罪了。”
几个老百姓坐在一起,说着话,看着这万里无云的天气唉声叹气。
在糕点铺子里,何永站探身抬头看看天,擦了擦汗对杨氏道:“看样子今年又是大旱,地里的收成怕是不行。”
本来他们家的地就不多,每年的粮食抛去交赋税的,剩下的也就是勉强够吃的。
这要是再减产,想想都觉得难挨。
不过,今年应该对他们的影响不是很大,因为这个糕点铺子,他们夫妻手里也攒了几个银子。
实在不行,他们就买些粮食,就是不知道到时候这粮食的价格得上涨多少。
“要不然咱们就先买些粮食,这手里没粮食,我这心里没底。”
杨氏说道。
她过怕了没有钱的生活,她自己倒是没事,主要是委屈了孩子。
到时候家里有粮食,也能度过难关。
“行,宴儿跟川儿也没有地,也不知道手里有没有存粮,”何永站说道,“要不然咱就多买一些,给川儿他们送些。”
“成,”杨氏自然没有意见,“两个孩子不一定有粮食,现在就多买些,给孩子们送过去。”
何永站说做就做,去里面拿了银子跟杨氏商量买多少就要出门去。
正巧碰到裴宴抬步进来:“岳父这是要出门?”
何永站如实相告买粮食的事。
只见裴宴微微颔首道:“岳父先不用买,我那里倒是放了些粮食,按照十口人算的话,撑两年不成问题。”
两年都不成问题!
何永站与杨氏相视一眼,这得多少粮食啊!
“宴儿你进来说。”
原来,当初盖房子的时候,裴宴就和裴元毅秘密商量改出一间密室出来,专门放些粮食,前些年大旱过,裴元毅怕了那种生活,自然是双手赞成。
放在干燥的密室里,就算是没有自然灾害,也算是有个保证。
而且这个密室,也只有裴宴和裴元毅知道。
后来又告诉了何川。
何永站两口子听了,连连赞叹裴宴父子的长远谋略。
“如此甚好,甚好。”
何永站点点头,“这样的话,到时候就算是真的减产了,也能安稳度过去。”
杨氏也跟着附和:“想不到宴儿这么年轻就有如此的长远目光。”
三个人说了会话,裴宴又回归正题,说了自己的来意。
“岳母,川儿这几天嚷嚷着要洗头发,要不然您过去看看?”
杨氏愣下了,随后掩嘴轻笑。
原来自己这女婿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
看来,她闺女真的嫁对了,一个男人愿意哄着她,疼着她,对着她无可奈何,那她就成功的抓住了这个男人。
不过,坐月子的时候洗头发!
简直是胡闹!
“我这就过去看看,”杨氏说着解开了自己的围裙递给何永站,“还反了她了。”
裴宴微微勾唇跟着杨氏出去了。
何川这边坐在床上等着裴宴给自己端热水来,之前李大夫与他夫人千叮嘱万嘱咐说是月子期间不要洗头发,不要下床。
原本何川觉得不就是一个月嘛!她忍忍就是了,可是后来,她实在是忍不下去了,这要是再不洗洗,自己都要馊了。
这才缠着裴宴要他去给自己端水来,裴宴起初不愿意,可是后来也没办法,只好说让她等一下。
“再不洗洗,真的就臭了人。”
何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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