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烟对白澈这疯子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侧脸躲过后,他却眉心轻蹙一口咬在她了的脖子上,轻轻允了允,留下一个鲜红的吻痕。
他一边抬手细细流连,一边哑声道:;别躲,否则我就喊人了。
楚寒烟反手一动,将银针抵在了他的穴位上,挑眉道:;那你就会成为一具尸体。
说着,她还当真往里刺入了一分。
白澈非但没有因为疼痛而不悦,还低低地笑了出来,那笑声沙哑又性感,再配上他妖娆绝色的容颜,若非楚寒烟深知这就是个变态,她也会被他所迷惑。
;本帮主为何如此喜欢你呢?楚寒烟。
;滚。
;你是不是给本帮主下了毒?
;……
;啵!
白澈重重在楚寒烟的脸颊亲了一口,糊了她一脸口水,随即放开她道:;你怎么来了?
楚寒烟嫌弃地抹掉脸上的口水,道:;你可知道老场主人在何处?
白澈笑道:;不知道,但是这个山庄的地方就这么大一点,想要找也是易如反掌的,要我帮你吗?
楚寒烟摇头:;包永昌绝非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
;我知道他背后有人。白澈懒懒将双手抱在身前,斜斜靠在墙上,衣襟大敞,露出大片如玉的肌肤以及那好看的线条,;但在我眼里也不过如此,只要你说要,我就帮你找。
;不必了。
;呵呵,你不信我?
;夜行衣有吗?
;有,要我帮你换吗?
;……
妈的,这男人一天不发骚会死啊?
楚寒烟夺过白澈的夜行衣竟自换上,从后门如同一阵清风般掠了出去。
很快楚寒烟便察觉有人跟在自己身边,正是白澈。
楚寒烟去哪白澈就去哪,将;保镖的使命演绎得淋漓尽致。
整整一夜过去,楚寒烟并无收获,翌日她懒得出门,索性窝在白澈的房间里睡大觉。
包永昌看到白澈后暧昧地朝他笑:;白帮主可还满意?
白澈点头:;满意,非常满意,不要去打扰她,她昨儿个夜里累着了。
包永昌不迭点头:;放心,我已吩咐下人勿去打扰。
;嗯,吃食、点心、水果、衣物、茶品等要跟上,小家伙娇气得很,得精心的养。
娇气?
包永昌想到昨天那黑不溜秋的脸就倒胃口,那哪像个娇气的,像挖煤的还差不多。
但这番话包永昌可不会说的,为了一个玩意儿得罪白澈就得不偿失了。
;您放心,您放心。
;有劳了。
;您客气了。
……
一连数日,楚寒烟昼伏夜出将整个山庄都翻了个遍,只除了包永昌的院子。
楚寒烟又花了三天时间细细观察包永昌院中的吃食情况,发现每日的吃食中都有两份十分清淡且稀糯的粥水,而包永昌本人是个无肉不欢的,显然这两份吃食并不是给他的。
如果没猜错的话,老场主和南宫诺儿就囚禁在包永昌的院子里。
楚寒烟发出暗号,如约来到后院,凤无眠早已在其中等候,他淡淡看了她一眼,道:;情况如何?
;应该是找到了,我需要你想办法把包永昌以及他院子里的护卫全部引开。
;你可有把握?
;有。
;何时动手?
楚寒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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