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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蘅兰扑通一声跪下：“姑娘，奴婢虽然看了几回书，但绝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奴婢敢对天发誓！”</p>

    云楚忱伸手拽了她起身，说道：“你是我的丫头，我当然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不过，这件事既然沾上了，就没那么容易说清楚。你跟我说实话，你跟珠儿接触过几次，有没有其他人看见你们往来，那样的书，你房里可还有么？”</p>

    蘅兰赶紧摇头：“没有，上次春芜姐姐说过之后，奴婢就把书还回去了，之后再也没看过，而且这段时间咱们院子里的事情又多，奴婢也没与珠儿再说过话。”</p>

    “你跟珠儿是怎么熟悉起来的。”</p>

    “奴婢是偶然听说珠儿的老家在通州，跟奴婢是同乡，说过几次话之后就熟悉了。”</p>

    云楚忱见她额头上冷汗都下来了，说道：“我平时是怎么告诉你的，你这副样子，就是没错，也让人觉得有错。”</p>

    蘅兰闻言抿了抿唇，连忙拿出帕子将脸上的汗擦了，深吸几口气，强子压下心中的惶惑不安，说道：“奴婢明白。”</p>

    既然找上了她，必然是珠儿那里说了什么，她若是一副心虚的模样，无疑等于直接承认了。</p>

    云楚忱见她镇定下来，说道：“走吧，咱们见机行事。”</p>

    柳莺阁中，院子里除了被打断了腿痛到昏厥的珠儿，还一溜儿跪了十来个婢女。</p>

    云老夫人坐在廊下放置的椅子上，冷冷的看着她们。</p>

    黄姨娘跪在她不远处绷着面色一言不发，而连姨娘站在云老夫人身后，怒色中藏着一丝解气。</p>

    云楚忱一打眼将众人的面色收在眼底，缓步走了过去。</p>

    “祖母，不知唤孙女前来，有何事？”</p>

    云老夫人的目光越过她瞄向她身后的蘅兰，说道：“你过来！”</p>

    蘅兰心下一颤，却牢牢记着云楚忱说的话，面上绷着神色不敢露出半点畏缩。</p>

    她走到云老夫人面前恭敬一礼：“奴婢见过老夫人，不知老妇人唤奴婢前来有何事要问，奴婢定知无不言。”</p>

    云老夫人见她这般坦荡有些诧异，神色便松了几分。</p>

    一旁的连姨娘却冷笑道：“呵，你这丫头倒是聪明，一副不知情的模样，以为这障眼法能瞒得了老夫人？”</p>

    云楚忱听着这话眉角一跳，瞬间明白了连姨娘这话是在影射她对外面那些流言的态度。</p>

    连姨娘明面上说蘅兰装作没事人的样子，其实是在故意隐藏实情。</p>

    蘅兰心中打鼓，嘴上说道：“奴婢不明白姨娘的意思，还请姨娘明言。”</p>

    连姨娘扬眉看了她一眼，从旁边拿过一本薄薄的书册甩在地上，“这东西，你可见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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