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大厅的门口,也就离冲到大街上不远了。 可就在院门口那里,站着一个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人生的白净,中等个头,三十几岁,穿了一身雪白的运动服,脚上蹬着白球鞋,看着就那么精神,那么霸气。 他手里还拿着一个雪白的腊条杆子,杆子杵在地上,就那么站着,不怒自威。 三个人想冲到大门外面去,就要经过这个人。 王钊有些急眼,举着刀子对那人说:“让开,小心溅你一身血!” 那人反倒笑了,不紧不慢说:“有本事你们过来呀。” 这分明就是来找茬的。三个人对视一眼,举着刀子就一起过去了。 眨眼之间,雪白的腊条杆子就舞成了一道白色的光影,在院子里五彩的灯光照耀下,格外靓丽夺目,再加上他白色的身影不时游动,这个好看啊。 王氏三兄弟这下子就倒霉了,手腕上,脚腕上,小腿迎面骨上,胳膊肘上,脑门上,顷刻就挨了无数棍子。 要不是亲身经历,他们打死都不信,对面那人手里拿着的,是一条棍子。 随着“哎哟”惨叫声不断,三人手里的刀子怎么没的都不知道,一会儿工夫,让人家给打的,只能躺在地上老老实实,不敢乱说乱动。动一下就是一棍子啊,这玩意儿谁受得了? “就这点本事,还特么出来混呢,丢人不丢人啊?” 那人打累了,收了棍子,冲身后喊一声:“拿绳子,捆上!” 身后院门洞里,梁超和老虎就出来了,把三个人捆了个结结实实。 梁超、老虎也不是善茬,三个人开始还敢反抗,让人家一个擒拿手反扭,胳膊差点给撅折了,钻心地疼啊! 不用问,玩腊条杆子的这位,正是唐城有名的侠客,岳帆,帆哥了。 高崎路上接到电话说有人闹事,挂了电话就给岳帆打过去。他怕来的不再是农民工,高手多了他也对付不了。 高崎走的早,岳帆还得找着梁超和老虎,来的就晚了。结果精彩基本过去了,他没赶上。 打倒王氏三兄弟,他看也不看,提着白蜡杆子就进玻璃房了。 “高崎,你给我留点。外面那仨棒槌,不过瘾。”进门他就喊。 屋里小嫚哥已经左支右拙,满脸是汗,疲于应付了。他苦苦支撑,就是想绊住高崎,给那哥仨腾逃跑的时间。 这下好,这门外又来一位。从对方舞动白蜡杆子的那一刻,小嫚哥的心就凉到底了。 门外来的这位,是受过专门武术训练的,底子比高崎扎实多了。 一个高崎他都玩不过,再来个岳帆,根本没有什么翻盘的希望了。 看到屋外三个同伙给岳帆打倒了,他干脆不打了,冲高崎抬一下手,把刀子扔到地上了。 这时候岳帆刚好进来,看两个人站着不动,就问高崎:“你们怎么个意思?” 高崎指指小嫚哥说:“他不玩了。” 岳帆就急了说:“别介呀,我这刚玩上瘾,你不玩了,这不馋我吗?” 小嫚哥只有苦笑了。 怪不得人家这么痛快就出四万,让他来砸场子,还先给钱后办事。这场子那么好砸啊?再给四万他也砸不成。 他冲高崎和岳帆拱拱手说:“在下服了。” 岳帆就更急了喊:“别呀,你服了我怎么办呢?” 高崎直接不搭理他,而是去问小嫚哥:“你腿怎么样,伤到骨头没有?” 小嫚哥活动一下那条腿说:“应该没有,只是筋恐怕肿了。” 高崎说:“咱们到楼上我屋里去,我给你弄点药敷上,再找个大夫给你揉一下。” 话不在多少,说出来仁义不仁义,小嫚哥还是能听出来的,这比房宽明尔虞我诈地和他谈事儿,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他就有些惭愧说:“这大厅给你砸了,我没钱赔。” 高崎淡淡一笑说:“钱财都是身外之物,以后再说,咱们先上楼,给你看腿。” 房子外面那些人,这下就又傻了。这刚才还打的你死我活,这会儿怎么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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