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也越来越亲昵,真跟姐弟俩差不多了。 他们要真是亲姐弟,陶洁倒是不用担心了。 有时候,她实在不放心了,就找各种借口,跑到海鲜市场这边,来个突击检查。 平日里她还真没发现什么。今天,两个人商量以后海鲜市场怎么弄,在高崎屋里的时候有些长,又都站在高崎的办公桌跟前,挨的那么近。 陶洁推门进来,胡丽丽说话嗲声嗲气的,就正好让她听见。一进门,映入她眼帘的,也正是他们挨在一起,一副亲热的样子。 听见门响,胡丽丽一回头,正好迎上陶洁的目光。 从她的目光里,胡丽丽感觉出来,陶洁吃醋了。 都说心底无私天地宽,其实这话也不全对。胡丽丽明明和高崎没什么,这时候看出陶洁吃醋来,心里反而有些慌乱,怕陶洁误会了,解释不清楚。 “哟,你怎么来了呢?我们商量完这点事儿就回去了。”她就对陶洁解释说。 陶洁就勉强笑一下说:“宽宽想你了,闹着非要来找你,我就带着他过来了。” 宽宽是胡丽丽儿子的小名。胡丽丽过去让周光远给折腾的,整天一地鸡毛,心里烦乱,就希望自己的儿子长大了心胸开阔一些,不要像她一样,整天被家务事搞的身心俱疲,因此就给儿子取了这么个小名。 在陶洁听来,胡丽丽话里的意思,就成了嫌她过来了。话外之音,就是问她,你过来干什么啊,怕我抢你老公啊? 这就戳到陶洁心里的病了。 陶洁还是有修养的,当下尽力不表现出来,拉着宽宽进屋,宽宽就朝着他妈扑过去了。 从高崎开服装店开始,胡丽丽就一直在为高崎的生意奔忙,很少有时间管孩子。 和周光远离婚以后,孩子放学,先是高崎接回来看着,后来就是陶洁的。孩子和高崎两口子,也很是熟悉了。 待宽宽和胡丽丽说几句话,陶洁就拉过他来,在沙发那边坐下,对他说;“妈妈还要忙工作,咱们在这边等着。 然后就对高崎和胡丽丽说:“你们商量你们的,我们就在这里坐着,不打扰你们。” 胡丽丽就“嗨”一声说:“本来也没什么好商量的。你进门那会儿,我们正准备走呢。” 这话在陶洁听来,就是他们商量的事情,不打算让她知道。她来了,所以胡丽丽就不说了,准备走了。 这个时候,陶洁心里其实是很尴尬的,就好像暴露了自己对他们不放心的小心思一样。胡丽丽心里一样有些尴尬,她也意识到自己第一句话说的不好,第二句就更让陶洁犯嘀咕,倒不如继续和高崎探讨几句,再说走的话。 心里越慌乱,做事说话就越没有章法。一句话说错了,后面就越说越错,这也是人之常情。 高崎没有开车,坐陶洁的车回去,明天上班陶洁再送他过来。从聚香坊到海鲜市场,不足三十里,开车就很近了。 一路上,陶洁绷着脸不说话,高崎也不说话。 他太了解陶洁了,知道这时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装作什么事都没有。本来他和胡丽丽也没什么事,只是陶洁自己在疑神疑鬼。 陶洁终于忍不住,边开车边说:“胡姐一个人挺不容易的,咱们给她介绍个对象吧?” 几年生意做下来,陶洁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心里有什么就和高崎说什么,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陶洁了。 这么多生意,每天都需要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想不长经验,长心眼儿都难啊!她明明是担心高崎和胡丽丽有什么,却不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一句,反而要在胡丽丽身上做文章。 一个会拐弯抹角的陶洁,还是他心里那个纯洁的如一张白纸般的陶洁吗? 高崎心里有些难过。这一世,他让陶洁避免了夭折,并给了她一个相对富裕的生活。可这一世这个陶洁,还是他心里的那个陶洁吗? “怎么想起这个来了?”他问她说。 陶洁故作轻松说:“本来嘛,胡姐自己带着个孩子就不容易,又为咱们的生意这么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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