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学习大将军的一言一行,争取一切向大将军看齐呢。”
“滚!”
“哈哈哈。”(小声)
远处隐隐传来一段争执,以及一阵想笑又怕出事的压抑笑声。
……
“太子,请。”
礼貌性地请了一下,也不等刘据回应,卫青就一把拉起他的手,粗暴地拽进了长平侯府。
“哎哎哎?”
脑门扶起一个问号,刘据只觉得手腕一痛,然后就是一阵腾云驾雾,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侯府内,正在下意识地迈步向前,被舅父拽着前行,当即就是一声惨叫,准备卖惨:
“轻点轻点,舅父您亲外甥的手要被您给箍断了!”
“……”
卫青只是回头冷冷地看了刘据一眼,刘据心中那点小心思就如冬雪般消散。
“蹬蹬。”
不再惨叫,也不再由卫青拖拽,刘据忍着手腕的疼痛主动迈步,努力跟随着卫青的步伐。
“哼。”
一声冷哼,卫青收回目光,放弃了以往的沉稳,而是大幅加快了脚步,准备让跟着自己的刘据吃吃苦头。
“蹬蹬,蹬蹬,蹬蹬。”
“嘶。”
手腕一痛,又出现了被人拽着走的趋势,刘据一边跟着加快脚步,一边抬头看向几十米外的主殿,心中暗暗发狠:
“区区几十米而已,我难道还坚持不下吗?舅父,你要小瞧人了。”
“我可不是陛下那个走两步就喘,必须人扶着,车载着才能走的肥仔,我刘据可是每日挥戈一刻钟,射箭骑马半时辰的猛男太子!”
虽然是被人拽着走,但刘据眼中却充满了不屑,连带着对卫青的畏惧也消散了一些。
盏茶后……
“舅呼哧呼哧父,您有什么话说就行,不必折磨您外甥我啊,咱俩可是亲舅甥啊!”
单手扶着腰,发软的双腿弹棉花似地前行,刘据几乎是被卫青一个人拉着走。
自信满满的刘据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气喘吁吁的虚男。
不虚不行啊,换成谁被人拽着一圈圈地绕占地数亩的侯府,都得虚啊。
“呼哈,呼哈。”
绕了这么多圈,卫青的鬓角也渗出了一些汗水,步伐也不再如开始那样稳健。
“走。”
刘据主动认怂,卫青也不愿意折磨自己,一个转向,就拉着累成死狗的刘据向着主殿走去。
……
“蹬蹬蹬,啪叽。”
拼尽最后的力气上了台阶,刘据双眼扫了一圈,找准一个软榻,就挣脱卫青的手,如同归巢的乳燕,一头扎了进去。
“啊,我爽了!”
“蹬蹬,咔嚓。”
懒得理会这个丢人的家伙,卫青走到上首,拉开几案坐下,看向早已赶到的卫伉,问道:
“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马匹交由咱家的胡儿牧马人照料,人一个个都进了客房,正在那卸甲换常服呢。”
移开几案,从坐塌上站起,卫伉开口回答道。
“嗯。”
微微颔首,卫青的目光再度移到趴窝的刘据身上,皱眉道:
“太子。”
“唔……”
忍着继续躺的欲望把身子从坐塌里拔出,缓过劲来的刘据先是和卫伉叫唤了一个眼神,然后才冲着卫青说道:
“舅父,孤在。”
“太子,作为国之少君,要行有节,动有礼,如今瘫坐,是何礼节?”
看到瘫坐的刘据,卫青那刚刚缓解的脸又重新紧绷起来。
“咔嚓,舅父,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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