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地抱着,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自己身上的新衣服。
现在好了,不管看没看到,这新衣服肯定是毁了。
“噗嗤——”
那边蒙积看着风尤往脸上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来。
于是,之前完全忽略掉几人的风尤往,一个眼光飞过来,三人只好知情识趣,讪讪离场,至于离开后他们是如何议论此事的,风尤往并不想知道。
“好了,你再哭下去,别人要笑话你了。”风尤往柔声哄道。
“谁会笑话我?!”孟了了终于将脑袋从风尤往胸前抬了起来,吸了吸哭得通红的小鼻子,“谁敢笑话我!”
“好,好,好,没人笑话你,也没人敢笑话你。”
风尤往看着仍抱着自己的小人儿哭得眼睛红红,鼻尖红红,脸颊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突然想到王母果园子里的蟠桃。
再次伸手将她脸上的泪水清理干净,曲起食指,在孟了了的小翘鼻上刮了刮。
本就软软暖暖的心,更糯了糯,“哭得像个小花猫。”
孟了了也不好意思了,嘴上骄横道:“你还没说,你怎么伤得那么重呢!”
顿了顿,柳眉倒竖,“你刚才跑哪里去了?!”
风尤往嘴角勾起一个月牙,笑得如冰雪消融见闪烁的晨光,“以后不会了。”
孟了了其实也不是一定要知道什么,反正他因何受伤,如何受伤的,水神之前已与她说清楚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孟婆报仇,千年不晚。
虽然伤了他的是他的亲妹妹,但好歹他也是她孟了了的租客,是她罩着的。
孟了了有这个自信,只要自己认真努力修习,早晚有一天,能报这个仇!
想通的孟了了决定不再纠结于第一个问题,然而注意力的集中,使得她专注地再次问出之前的第二个问题。
“你刚才去哪里了?”孟了了松开抱着风尤往的手,戳了戳他的胸前,“好不容易清醒过来,是不是去看哪个相好的了?!”
风尤往无视在自己胸前肆虐的小手,宠溺地看着孟了了,“洗漱整理。”
“嗯?”孟了了抬眼疑惑地看着风尤往。
风尤往低头示意她看着自己胸口明显比其他地方颜色更深的濡湿,叹气道:“看来是做了无用功。”
孟了了看着眼前皱巴巴、湿答答的布料,一股热流自胸口上涌,风尤往便看到原本只是粉嘟嘟的蟠桃,直接变成了大石榴。
“这、这、我、我给你洗!”孟了了结结巴巴地说着话,手也不停,轻车熟路地去解风尤往的腰带。
风尤往按下了她手上的动作,笑得更加灿烂,俯身在她耳旁说道:“你是想给我检查身体吗?”话音刚落便直起身子。
耳际传来他磁性的,带着调笑的声音,耳畔处又感觉到他若有似无的呼吸,如一阵微醺地春风拂过,从耳朵钻入心里。
孟了了一时不知应作何反应,呆滞地瞪着一双红肿肿的桃花眼,看着风尤往。
“呵呵。”又是一阵轻笑声从头顶传来,按在他胸口的手下一阵震动。
孟了了才反应过来,脑海里过了一遍刚才在耳旁的话。
检查身体?检查……什么……身体?!
大脑恢复运转的孟了了,马上反应过来他说的检查身体是什么意思。
于是,风尤往眼下的大石榴,变成了蒸熟的火红石榴。
孟了了只觉得整个脑袋都在冒着热气,像发烧,又像喝醉了。
心里模模糊糊只有一个念头:他都知道了。他怎么会知道呢?
其实受伤严重一直昏迷不醒的风尤往,服下九转金丹后,当时就应该清醒过来。
无奈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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