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言则璧这句旨意哽在当场,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差点哭出声! 这个言则璧是真的疯了,他已经不是人了! 这种报复的办法都想得出来? 他明明知道,言思柔同晾儿是双胞胎兄妹,他竟然为了缓解自己心中的怒气,丧心病狂的下这种旨意? 无逾闻言抬起头,一双喷火的眼睛,死死瞪着言则璧,整个人怒不可遏的吼道:“皇上,你怎么能下这种旨意?” 一旁的烈远也急声道:“皇上,不可,此事万万不可。” 言则琦也站起身,从桌子前一步迈出,望着言则璧急声道:“皇兄,沈世子同思柔年纪尚幼,此时赐婚不合适,皇兄还是收回成命吧。” 一旁的魏太师紧紧蹙着眉头,望着言则琦不赞同的摇了摇头。 而对面桌的熬凛和萨焰皆是一脸的迷茫之色,显然还没搞清楚,不就是一个赐婚,何故大家的反应这么激烈? 而造成此次混乱的言则璧,则是一直盯着晾儿第,沉默不语。 晾儿也静静的回望他,同样的一言不发。 许久,还是晾儿率先打破沉默,轻笑道:“皇上,关于给思柔公主赐婚一事,晾儿没有意见,不过晾儿有另外一个建议?” 言则璧蹙起眉,过了好一会,才吐出一个字:“哦?” 晾儿笑道:“家父今年已二十有九了,仍是单身一人,皇上既然想给思柔公主赐婚,不若将思柔公主赐婚给家父吧。” 言则璧闻言一怔,盯着晾儿,微微歪了歪头,表情若有所思。 烈远在一旁厉声呵斥道:“放肆,晾儿,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晾儿笑道:“外公,晾儿没有胡言乱语,若娘亲还活着,想必,当初选择嫁给皇上而错过我爹,是娘亲这一生最大的悔恨。思柔同娘亲长的一模一样,娘亲留下的遗憾,不如就让思柔来完成,晾儿觉的这样很好。” 烈远闻言一窒,哑声道:“你这孩子胡说八道些什么,你娘亲活的好好的……” 晾儿望着烈远,悲声道:“外公,言则璧一直在骗你,娘亲,她早就走了。” 萨焰在一旁失声问道:“外公?沈世子,你的母亲难道是……” 晾儿转过头,无视言则璧一双布满血丝愤怒至极的双眸,对一旁惊愕的萨焰,掷地有声的一字一句道:“我的生母是烈柔茵。” 言则璧闻言,怒不可遏的咬牙恨声道:“沈之晾,你真是找死。” 晾儿转过头,平静的望着言则璧,轻笑道:“怎么?言则璧,难不成你又想杀我了?” 言则璧眼眸一窒,他闪速伸手,一把掐住晾儿的脖子,哑声道:“沈之晾,朕今日不杀你,真是难解朕心头之恨。” 霎时,晾儿轻咳出声,他双脚悬空脖子被言则璧掐在手中,挣扎不止。 我见状惊叫出声,扑上去捶打言则璧的大腿,哭嚷:“啊,你疯了,你放手。” 言则璧双眼血红,抬脚踹上我胸口,将我一脚踹到一边,一双手死死掐着晾儿,眯眼恨声道:“小王八蛋,今日朕就送你去见阎王。” 言罢,言则璧手上收力,晾儿一哽,眼看颈骨要断。 烈远见状,惊声道:“不可,他还是个孩子!” 烈远从桌后一跃而出,闪身上前,劈掌向言则璧的手肘处袭去,而就在此时,梅珏不知从何处闪身出来,飞起一脚便向烈远的背心踢去。 狠狠一脚正中烈远背心,烈远喷腔而出一口鲜血,重重的跪在地上。 无逾见状从怀中拿出匕首,刀鞘脱落,无逾手起刀落,在言则璧的手臂上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言则璧吃痛松手,晾儿重重的摔在地上。 无逾先是一把抱起我,将我搂在怀里,见我无事后,才转头扶起晾儿,急声道:“晾儿,怎么样?” 晾儿趴在地上,捂着喉咙,咳个不停,肉眼可见,一个明晃晃的血红指印,印于晾儿的颈间,指痕清晰可见。 晾儿抬头看向烈远,嘶声道:“外公,你怎么样?” 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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