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小子活生生地拿手给牛拦山拔牙啊! “来,你自己看看,上次摔掉的是不是这颗?” 黄荀把血牙在牛拦山眼前晃了晃。 牛拦山拼命眨眼点头,嘴里想要求饶,可是人家根本不听他的,“看来我拔错了,不是这颗,那咱们再继续……” 牛拦山就像是绞刑架上被收紧绞索的人犯一样,拼命挣扎,然后被黄荀从嘴里一颗,又一颗往外拔牙。 他手下大汉们有人壮着胆子还想救他,直接就被黄荀一巴掌扇飞出去,嘴里的牙直接喷出来一大把。 “都特么别急,来我这儿,每个人都有份!” 黄荀对着一众大汉冷声骂道。 瞬间,这帮跟着来搞事的大汉全都夹紧了两腿,阵阵止不住的尿意,几乎要破开堤防。 这尼玛就是个疯子啊! 被他逮住了就要给我们全都拔牙,还不得疼死? 不知谁带头,转头就跑。 可没跑出几步,后脑勺就重重挨了一巴掌,揪着头发拖了回来。 当场拔了一颗牙。 “还有谁想跑?” 扑嗵! 牛拦山彻底崩溃了,直接跪在黄荀面前,“黄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吧。” “呜呜呜……我想回家,我老婆怀孕了,儿子下个月就要生了,孩子不能没有爸爸啊。” 其它的大汉有样学样,全都跟着跪到了一大片。 纷纷跟着一起哀求道:“黄爷饶了我们吧,我们以后不敢了?” “不敢就完了?” 黄荀冷笑。 “把身份证都给我留下,以后我茶山上要是少了一颗草,我就拔你们一颗牙!” “听懂没!!?” “听,懂了……” 众混子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活啊。 要是哪个傻逼家的羊不小心跑到他茶山上了,我们下半辈子恐怕吃啥都不香了。 “还有你!” 黄荀对着剃刀踹了一脚,“聋了吗?” 剃刀就跟被打服的狗一样,把肚皮乖乖量给主人,“懂了,懂了……以后谁敢跟黄爷过不去,我就废了他。” “那好,今天的事儿是谁跟我过不去的?” 黄荀似笑非笑地看着剃刀。 “我懂了!” 剃刀慢慢爬起身,朝牛拦山走了过去,肿得跟猪头一样的脸上透出可怕的凶光。 “不,不是我啊!” 牛拦山大叫道。 “不是你还踏玛是谁? 五万块出场费,你不是说要逼着黄爷掏了钱再给我么?” 牛拦山恶狠狠地说道。 “我也是听别人怂恿,也是别人雇我的!” 牛拦山赶忙说道。 “谁?” “是……是个叫高辛良的,他在市里开会所的!” 牛拦山不敢供出常凯,所以直接把他打听来的消息,直接倒了出来。 “他姐好像是要跟黄爷合伙开茶室,但是嫌黄爷分给她们太少,所以就想请我们为难为难黄爷。” 起初听到高辛良的名字黄荀还以为牛拦山想骗他,但是后面的内容一下子就让黄荀明白过来。 转头跟小南对视了一眼。 他对牛拦山等人摆了摆手,“都滚吧!” 哎! 众混子全都心头一松,正要起身下山,就见牛拦山用仅剩的一只完好的手,抱住头,“黄爷,那我混了……啊!” 接着就真的滚下山去。 其它混子互相看看,一咬牙,全都抱着头,稀里呼噜地全都滚了下去。 “卧靠!黄老弟,你真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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