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枫踉跄地走到仓库门前来,然后从怀里拿出了一个染血的东西。
他的身上多处受伤,血流出来后又凝固在衣服上,瞧着跟一个血人似的。
血流过多的缘故,他很虚弱,走路时脚下都有些虚浮,但无可否认,他的眼睛很有神,单就那一双眼睛,都让人不敢轻易
的招惹他。
宫玉听到柳青的喊声出门来,迎面就见到柳枫朝自己递过来的东西。
宫玉愣了愣,随即在柳枫的眼神示意下接在手里。
那是一块木牌,一块暗红色而表面却又很有光泽的木牌。说是木牌,其实也很难辨认出它是什么木质做的,或许那只是一
眼瞧着感觉像木而已,并不是真的用树木做的。
宫玉左右瞧了一番,道:“这难道就是宫家那夫妇拿去埋在菜园子里的木牌吗?”
“正是。”柳枫点头,声音沉沉地回答。
宫玉察觉到他中气不足,瞥了他一眼,“到底怎么回事?我们第二天去宫家,便见宫氏夫妇被人杀了,而你也不见了。”
柳枫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宫胡氏把这木牌挖出来后,突然就跳出了几个黑衣人,他们不仅把木牌抢走了,还把宫
氏夫妇也给杀了。他们本来也想把我给杀了,所幸他们还没有那个能力。”
“所以你就去追他们了?”
“正是,我追了他们几天,才把这木牌给抢回来。”
宫玉看看他身上的伤,“你也真是的,他们抢走就抢走了呗,你还玩命的去抢回来,要是真的死在那些人的刀下,你岂不是
划不来吗?”
柳枫不苟言笑地望着前方,“我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想小姐交代的事,我就一定要办好。”
他的伤口有些地方还在渗血,宫玉当即让柳青扶着柳枫回房里去休息,至于那块木牌,宫玉意念一动便收进空间里去,暂
时还没工夫去研究。
柳青烧了热水给柳枫清洗伤口,宫玉亦是去看看,始终是学医的,她好像还做不到放着病人不管,何况柳枫是为了帮她把
木牌抢回来才受伤的。
房门没有关,宫玉出现在门口,柳枫就下意识地把肩上的衣服扯上去。
只一眼,宫玉便瞥见了他肩上的刀伤。
宫玉很自然地走进去,道:“我看看你的伤口!”
“不,不用了。”柳枫不自在地拒绝。
宫玉瞧他脸色苍白,遂伸手给他把脉。
“你可真是伤得不轻。”
宫玉说罢把他肩上的衣服拉下去,那伤口长而宽,肉都往外翻,挺吓人的。
柳青难过得想哭,“小枫,你怎么伤得这么严重啊?”
宫玉蹙眉说道:“这伤口得缝针才行,否则就难以愈合了。”
缝针的事,柳枫和柳青都不懂,宫玉去自个儿的房间把需要用的工具从空间里取出来,这才去给柳枫缝针。
柳枫的忍耐力很好,不用麻药也能忍得下来。
但除此之外,他的身上还有几处伤口,所幸不需要缝针,只需要上药就能好了。
宫玉希望有一个自己的助手,因而在缝针的时候就顺便教柳青如何拆线。
给柳枫包扎伤口耽误了时间,宫玉从房里出来时,发现天都快黑了。
该做饭了,她去厨房里生火。
想着做好饭后,夏文桦应该就会回来了,可她把饭菜都做好了,还是不见夏文桦的踪影。
宫玉去房里准备喊夏文轩和夏文楠吃饭。
她去山上采薄荷回来就给柳枫包扎伤口,很长时间都没有去问候一下夏文轩和夏文楠,此刻推开夏文楠的房门一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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