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风见凌悠悠盯着大雁的眼神有些灼热，立马误会了。</p>

    “你是不是想吃雁肉了，我去帮你抓一只。”</p>

    凌悠悠收回目光，诧异的扫了眼玉风，这家伙第一次这般殷勤，是她让他害怕了么。</p>

    “不，我暂时不是鸟肉。”</p>

    所以你就放心吧，她没有吃它身上肉的打算。</p>

    玉风眨巴眨巴眼睛，“真的？”</p>

    他不怕辛苦，抓只鸟而已，轻而易举。上仙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通情达理了，事有反常必不对。上仙不会人格分裂了吧？动杀念的时候是恶魔，正常的时候就太过正常。下界不过是完成任务，结果把人弄疯了，回到乾元仙境他要怎么向主人交待啊。更觉他的鸟生无比悲催，为什么倒霉事都落到他头上了呀。主人，果然是不爱他的吧。</p>

    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的沟通，听着就累。九重开口打断一人一鸟牛头不对马嘴的交谈。</p>

    “何必急着凑数，离半年之期，尚早。”</p>

    之前消极怠工，突然变得这般积极主动，让他看不明白。</p>

    凌悠悠不看虚空中的人，因为只要不看他的脸，单单听他的声音，她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会悲伤，不会绝望。</p>

    “早了早结束，你很烦。”</p>

    言下之意，早早完成任务，早早摆脱你。</p>

    被会心一击的九重，怎么感觉自己被嫌弃了呢。</p>

    “我知你心里不是这样想的。”</p>

    “你又知道了？你不是我，不要妄自揣测我的意思。”</p>

    意识到被凌悠悠敌对了，九重微微皱皱眉头，他做什么了？为什么感觉凌悠悠对他很排斥。</p>

    “为什么不开心？”</p>

    为什么不开心？</p>

    她能说么？</p>

    能说么？</p>

    不能说。</p>

    “因为看见你有火。”</p>

    九重一头疑云，明明不像很烦自己的样子，为什么嘴上这么凶。</p>

    “你说谎。”</p>

    无情的拆穿她的谎言，真的很讨厌。凌悠悠一甩头，高高扬起下巴，听不见。怎奈人家是魂体随随便便就能飘到她眼前，头抬的再高还是能看见对方那张刻入她骨血脸。</p>

    “为何不敢看我的脸？”他想不明白，若真是生生世世羁绊很深的人，再见当是激动，为何他感觉她在排斥他。</p>

    忍耐力已经到极限的凌悠悠：“你再敢在我眼前晃悠，我就杀了你。”</p>

    同归于尽的念头一闪而过就被她仅剩下的理智摁住了。她不能死，绝对不能，她不能就这么放弃了。经历了这许多，再蠢都知道，这场考验必须熬过去。只有熬过去才能看到真相，才能有反击之力。</p>

    “杀我？”九重感觉到刚才凌悠悠脑中闪过的杀念，是真正的杀意，她想杀他。他微蹙眉头，想不明白原因。</p>

    “杀我？为何？那只鸟说，你我是有缘人。”</p>

    “孽缘而已，早断早了，你最好不要对我动心，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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