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长身玉立在车门前,视线碰撞,似有火花。
谢承安拧起眉心,“锦棠,你这么做,对蔷薇不公平。”
“等救了人,你再来跟我谈什么见鬼的不公平,现在,别挡着路!”
“……”
谢承安扶着车门的手一点点收紧,风流的桃花眼逐渐沉冷。
墨锦棠的脸色更加不好看,像是隐忍着怒气,清冷的俊脸泛着某种不正常的苍白,整个人透着危险和阴沉,“谢承安,我只说一遍,让开!”
“……”
谢承安依旧站着没动。
蔷薇轻轻的叹息声,打断了这种剑拔弩张。
他们站得很近,她抬手轻轻覆在了谢承安的手背上,声音还有几分哽咽,“你的情我领了,我承认刚刚说过的话,嗯……我的确是狗。”
说着她笑了下,“谢承安,你松手,这是我跟他的事,你没必要掺和进来。”
谢承安的眉心拧到最紧,似有犹豫。
蔷薇拍拍他的手背,“松开,我膝盖挺疼的,顺便去医院弄点药擦一下。”
谢承安叹口气,这才松开了手,说到底也是他们夫妻间的事,他这个外人管的足够宽了。
蔷薇被男人放进后座,随即他自己也坐了起来。
车子离开路边,蔷薇回头看了眼还站在路边的谢承安,猝不及防的,人就被抱进了一个冷冽的怀抱里。
男人的声音,跟从前没有什么区别,沉静又冷淡,“不是故意迟到的。”
“……”
“遇到点事情耽搁了。”
他很少解释什么,但是这次不同,可他又不屑于解释,以至于语气生硬无比。
蔷薇被他勒得胳膊生疼,语气自然不悦,“想让我给你的女人输血,就松开我,不然,你信不信,就算绑我去了医院,我也有办法一滴血都不输给她?”
男人盯着她生气的小脸,“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呵!
蔷薇怒视着他,听着这可笑的言论,怒火中烧,难以忍受的,张嘴就咬在了他的手腕处。
男人一声不吭的承受着她的愤怒,并且准备好了去承受她更多的失控。
可她却忽然松开了齿关。
墨锦棠凝视着她敢怒不敢言,隐忍克制的小脸,没由来的一阵烦躁。
她怕他。
尽管以前也怕。
但现在这种怕,更多的是虚以为蛇的周旋。
“为什么不咬了?”
“不敢。”
“为什么?”
“怕你威胁我。”
轻描淡写的五个字,连敷衍都不屑,简单直白,直抒胸臆。
墨锦棠心头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窒息,沉闷,喘不上气的感觉。
他俯身就想去吻她。
蔷薇迅速的别开了脸,声音有点哑,“如果想我救苏宛宁,就别碰我。”
“……”
墨锦棠慢慢松开了手。
她轻笑出声,带着毫不掩饰的讽刺。
蔷薇冷笑着挪到了靠窗的位置,将视线看向窗外,拒绝跟他任何交流。
他抬起手,盯着手腕处鲜明的齿痕,不深不浅,既不深刻,也不激烈。
她所有的反应都在他预料中,但,又好像跟他想的背道而驰。
不然,为什么婚礼被放鸽子,被人笑话的是她……
难受的却是他。
……
医院。
蔷薇被他强行握着手,一路带到了输血的地方。
苏宛宁躺在床上,手腕处层层叠叠包裹着纱布,面如死灰,如果不是心电监测图上的曲线,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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