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徐东泰的一声大喝,大厅内的人顿时动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徐浩惊慌失措地喊叫道。
就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冯帆等人迅速地控制住了徐家人。
“杜富贵,你什么意思,你连老娘都敢绑!”
冯冬兰瞪大了眼睛怒视着杜富贵。
她以为杜富贵还是曾经那个惧怕自己的老公。
谁知道只听“啪”地一声。
杜富贵甩手就给了冯冬兰一巴掌。
“臭娘们怎么那么多废话,绑你怎么了?老子等会儿就送你和你的小情郎一起见阎王!”杜富贵冷笑道。
他可是忍了这臭娘们许久了,以前她仗着冯帆欺负自己就算了,现在又仗着徐东泰更加变本加厉,这他哪能忍。
冯冬兰眼看杜富贵不念旧情,一脸心狠手辣的神情,心肝不禁颤了颤。
她惶恐地朝冯帆喊道,“舅舅,快点救救我,我可是你亲侄女啊。”
冯帆一边仔细地捆着徐东泰,一边不屑地看向自己的侄女嘲讽道,“现在知道我是你舅舅了?当初徐老狗找上门的时候,你可不是这副作态啊,巴不得我快点死让你坐稳了董事长的位置,你觉得你还有脸喊我舅舅吗?”
在他中了徐东泰诡计落难之后,就属自己这个侄女落井下石地厉害。
在那时,他就对冯冬兰彻底死了心。
“舅舅,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唔唔唔…….”
冯冬兰哭喊着想要求回冯帆的原谅,谁料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杜富贵,让你老婆闭嘴。”冯帆冷漠地说道。
这话也是他表明断绝和冯冬兰关系的决心。
杜富贵顺手就拿起一块破布塞到冯冬兰的嘴中,嘿嘿笑道,“这种老婆我杜富贵可是享受不起,还是让这小子和她一块做亡命鸳鸯。”
一旁的段敬德听见这话吓得快要魂飞魄散,身子像虫子一样在地上蠕动着,想要逃离酒店。
杜富贵一脚踩在段敬德的身上,冷笑道,“到了我的手上,你还想跑?门都没有!”
这边一片混乱,徐东泰这一侧反倒异常地安静。
“冯帆,老夫万万没想到是你,只怪老夫瞎了眼啊,收了你这条噬主的恶犬!”徐东泰不复往日的深沉,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终于明白了凌云为什么有恃无恐,原来他早在自己身边埋了一颗这么深的钉子。
恨只恨自己太过大意,终日打雁哪想居然被雁给啄瞎了眼!
冯帆非但没有羞愧,反而得意地冲着徐东泰笑道,“徐老狗,要怪就怪你太自大了,你真以为自己有王霸之气,别人见了就诚心纳头就拜啊?”
“你未免也太瞧得起你自己了,哼哼,我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
冯帆看着徐东泰一脸不服气的样子,招了招手。
只见人群中走出来一个颤颤巍巍的男人。
徐东泰猛然睁大了眼睛,仿佛见了鬼一般。
“田,田三?!”
饶是以徐东泰这么多年的养气功夫都沉不住气了,心里的讶意翻江蹈海地奔涌着。
“徐老狗,没想到还能见到我,真是想不到啊,咱们两个还能这样见面的时候,当初你撵得我无家可归,现在却是我手底的俘虏,你说这命运还真是无常,哈哈哈。”
田三愤恨地盯着徐东泰,上下打量了一番,反倒大笑了起来。
怨不得他如此畅快,实在是十几年的仇恨在心中憋得时间太长了,如今眼看大仇将要得报,让他怎么不舒爽!
徐东泰没有理会喜极的田三,阴沉的目光转移到了凌云的身上。
本是这场漩涡中心的凌云倒是一幅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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