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窗外伸了进来,准确无误的架在她脖子上!
“打不赢就要挟?欺负女人吗?本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
坐在地上的陈佃香缓缓站起来,睁开疲惫的双眼,看着姚羽清脖子上的长剑。
“不知道你们带了多少尾巴,以防万一。”
摇了摇头,陈佃香打礼:“无上天尊,我们只是出来游历,和那丫头没什么关系。”
……
微微沉默,白色长剑收回,柳廷玉问道:“没关系,还打什么?是陈青衣让你试探我的?”
老道姑有些百口莫辩的感觉,蹙眉说道:“说凑巧你也不信,青衣一向淡薄名利,不想过问这些俗世,天下之事,正一道一向保持中立!”
“中立?西河三道的招牌都是这么打的,哪个中立了?”柳廷玉不屑的一笑,手一伸,屋内的长剑破窗而出。三剑悬浮于背后,摆手走去:“入个神识就当宝贝,究竟是这丫头的错,还是她陈青衣的错?人啊,不摔的惨一些,没有记性!不舍的管,我帮你们管管!”
猛然一愣,陈佃香惊道:“ 你要干什么?别胡来!”
豁然一道压力自心头疯狂窜起,周围一道白光闪出。
“叮咚!”
“噗!”
半跪在地上的陈佃香捂着胸口痛苦的吐出一口血来。
这才看到身边立着一把长剑!
那剑并没有跟着柳廷玉飞去。
难道之前是假象?
柳廷玉要比传说中的还要厉害!
这是陈佃香现在心头的念头!
长剑还在姚羽清的脖子上架着,此刻才慢慢收了回去。
“我们和那丫头没关系,只是冬春要找苏凝辰,那丫头知道她在哪!”脖子上被人架了一把剑,居然还没有被吓坏,虽是害怕,但终归见过些风浪,姚羽清迅速恢复理智,对着窗外的男人说话。
外面的柳廷玉反手拿着孤芳,不由看向窗边的姚羽清:“苏凝辰?她为什么要找苏凝辰?……”
微微沉默,似有所悟的问道:“是苏凝辰弄得她落了神识?”
“是!我们不知道是这丫头的诡计!”
略微沉默,屋内地上的长剑慢慢飞起,轻轻的飘出窗外去。
姚羽清看着陈佃香,二人互相对视。
良久。
远处的柳廷玉说道:“陈青衣把这徒弟当宝贝,我看就是个废物,明年的十二人之战,不要指望太高,把脸全丢在那了!”
“这不关你的事!柳廷玉,要动手,我奉陪!”
老道姑仿佛执拗顽固,推开门来瞪着他,一副准备再战的意思。
微微一笑,白衣公子并不理会陈佃香,径自下楼去了,边走边说道:“打个赌如何?明年的十二人之战,我徒弟会赢!”
“你徒弟?哪个?”
公子笑而不语,下楼走了!
……
两位道姑过来看向客房之时,不由脸色通红!
程冬春站在门口跟个木头一样站立不动。
而对面……
芸姜姑娘被人撅着屁股吊在房梁上,
人已经晕过去了,还被人蒙着眼睛,
衣衫不整,尤其是脚上……
鞋也没了。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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