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穗瞬间抬头看向祁星,祁星并没有注意到巧穗的视线,倒是和姒樾疑惑的目光对上,他笑着指了指客厅里的钢琴。
姒樾瞬间明白,立即笑着说道:;这还叫‘薄礼’啊?
;以我和靳楚帆的关系来说,当然只能说是‘薄礼’,而且,没能去参加你们的婚礼,说实话,觉得挺过意不去的。
姒樾却叹息道:;我倒是觉得没去还好。
;嗯?怎么说?
姒樾看向祁星说:;你一定不会想看到我当时的那张脸的。
愣了两秒后,祁星忽然笑了出来:;哈哈,你这么一说,我脑子里就有画面了!
当时的姒樾可是在极不情愿的情况下跟靳楚帆举行了婚礼,姒樾可是一丁点配合的意思都没有,被强绑去婚礼的新娘,能有什么好脸色?现在的姒樾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时的自己。
陈卓笑道:;没事没事,我们都能理解,大不了就在周年纪念日的时候重新举办一场,不就能弥补当时的遗憾了?
姒樾笑着,却没说什么。
没过一会儿,陈卓说觉得有些累,姒樾便让巧穗立即为陈卓收拾出一间客房,让他睡下。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这房子每天都在打扫,包括客房,都是什么时候来客人都可以直接住下的。
剩下祁星和姒樾两个人在客厅里,也没去别处,就在客厅里一会儿聊天一会儿弹琴,聊的也都是有关音乐的内容。
;哎?你也有过不想练琴的时候吗?
祁星无奈地笑笑:;谁还没有过那种时候呢?我有什么好例外的?
;那……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吗?
;说起最不想练琴的那次……大概就是开始练斯特拉文斯基的时候吧……那老头子的曲子刚开始可真是接受不了,简直像在啃石头似的!
姒樾直接笑了出来,可真是完全没想到,斯特拉文斯基竟然会让祁星露出这么抓狂的神色来。
不过斯特拉文斯基的确是一位有些特别的作曲家,出自他手的名曲虽然也不少,但他的曲子却不像普通的乐曲那么容易接受,他是新古典音乐和现代乐派的开拓者,因而他的很多音乐听起来有些奇怪,不是很容易入耳,一些人刚听到他的音乐时,甚至会觉得难听。
而他的一些无调性音乐对初学者来说也具有一些特殊的难度,比如,不像一般的音乐那么好记谱,演奏时的情绪难以把控。
姒樾在刚接触斯特拉文斯基的音乐时,也遇到了一些难点,一开始也不是那么喜欢他的音乐,但在接触一段时间之后,反而渐渐喜欢上了他的音乐,并将他的乐曲视为挑战,一首接着一首地攻克。
;不过,后来大概是被虐多了吧,好像还虐出了感觉,还忍不住尝试用他的创作方式写了几首曲子。
姒樾笑道:;看来他还真走到了你心里了呢,你的那几首曲子,能弹来听听吗?
祁星眯起眼笑笑:;那都是很久以前乱写的了,能不能听是一回事,我能记得多少又是另一回事。
姒樾也没过多纠结,只是一笑而过,很快两个人又聊起了其他有关音乐的话题。
相谈甚欢的两人,根本不会注意到隐藏在暗处的视线——将陈卓送去客房后,巧穗就一直藏在客厅的入口,偷偷盯着两人。
这是惠姨的叮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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