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谦摇摇头,“不,这次,咱们去现场。”
几人刚走出停尸房,就看到一个衙役慌慌张张向他们跑了过来。
刘松问他:
“怎么了?”
“知府让我找几位赶紧去内堂,说有重要客人相见。”
吴谦和刘松对视了一眼,问道:
“我也要去吗?”
吴谦是从外地调来帮忙破案的,在这边没有什么认识的人。
衙役说:
“知府说,让我请吴提刑和刘推官一同前往。”
吴谦心里纳闷,这来的客人到底是谁,为何自己也要前去?
小哥说:
“我和米儿在门口等你们。”
“好。”
吴谦和和刘松朝内堂走去,心想能在临安府知府内堂会见的客人,这人一定不是一般人。
还没走到内堂,吴谦远远的看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一句话脱口而出:
“这是……大胸妹?”
“嗯?吴兄认识?”
刘松疑惑地看着吴谦。
“那个……见过一次面。”
两人走进内堂,王永之见他们到了,刚欲起身介绍,那陈阿柔看到了吴谦一脸惊讶地说:
“是你这混蛋!你怎么在这里?”
刘松、王永之的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了吴谦。
“咳咳……”吴谦忍不住干咳了两声,“小姑娘家说话怎么不注意点,一张口就蛋啊蛋的,多不雅观。”
“你!”陈阿柔脸涨得通红,“无耻小贼!这要是在福建,我早就将你拖下去喂小黄豆了!”
吴谦一脸迷茫:“小黄豆?”
“我家养的一条狗。”
“……”吴谦顿时感到一阵胸闷,“小娘子这话说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就算在福建,娘子也要遵从大宋律法,岂能随意断人性命?”
“我……”
“阿柔!别吵了。”
陈阿柔还想再和吴谦争辩,却被一旁的折扇男子打断了。
“东来,”陈阿柔推了他一下,“明明是他吵,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吴谦心想,这个陈东来看来是个聪明人。陈阿柔刚才其实已经陷入了吴谦的话术圈套,即使她陈家在福建势力再大,真的可以把一个四品官拖下去喂狗,但在王权面前也得乖乖认怂。皇上最忌讳的便是圈地为王,陈阿柔若是敢反驳吴谦说的那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那她和她的家族将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王永之这时出来打圆场说:
“哈哈哈,原来两位已经互相认识了,那倒是省了在下的麻烦,不用一一介绍了。来来来,你们俩也快入座,尝尝我的明前新茶。”
吴谦和刘松坐了下来。
陈东来打量了吴谦一眼,把他看得有些心里发毛,然后陈东来对王永之说:
“王御史,这便是你说的从外地请来的高手?哼,不过是一个行为冒失、喜欢呈口舌之快的小人罢了。”
吴谦无奈地靠坐在椅子上,心想老兄我不就是超了下你的车,用得着这么恨我吗?
“呵呵,”王永之说:“看来两位之间是有些误会。这位是成都府路提刑司的提点刑狱公事,吴谦,他的一首刑狱勘测之术在朝堂之中还是颇有人赞赏的。就连官家也因他破获了含嘉仓失火案,破格提拔了他,是如今不可多得的青年人才。有他来帮忙调查明威将军府失火的案子,定是万无一失。”
“原来你就是吴谦。”陈东来斜眼看着吴谦,“呵呵,我还以为是个青年俊才。啧啧,可惜了……”
吴谦好想揍他一顿,你那只眼睛觉着老子不俊了?
陈东来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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