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并且他拍我的同时也得让我拍他。”
“他答应?”林昆笑着问。
“不答应我不干啊。”女人嘻嘻的笑着说:“我当时的想法也简单,反正已经有你那五百块的订金在手了,大不了我拿着这个五百块跑了,今天这一趟也不算白出来,你也总不至于为了五百块钱报警来抓我是吧。”
林昆哈哈笑道:“你倒是够诚实的。”从兜里又摸出了五百块钱放在桌上。
女人当仁不让的收下,捏着钱数了一遍,满脸欢笑的说:“谢了帅哥!”
林昆笑着说:“后会有期。”
女人站起来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忽然停了下来,目光里满是媚意的看着林昆的眼睛说:“帅哥,你真的就不想……我可以免费送你一次。”
“谢谢。”
林昆笑着打开门,推着女人的肩膀推出了门外,然后砰的一声关上门。
女人站在门外气的跺了下脚,撅着红红的大嘴唇子娇嗔道:“什么人啊这是!”
林昆在酒店里一直待到下午三点多才离开,中间又见了一个出来卖的女的,这女的比刚刚的那个女的要老实一些,性格有些内向,不过做事却是很缜密,她是完全在蒋涛没有发觉的情况下偷拍的,拍的更真实一些。
林昆从酒店里出来后,直接开着车到了市中心幼儿园,有时间没见园长付国斌了,半路上路过一家酒坊的时候,从里面买了两瓶好酒,拎着这两瓶好酒就去了付国斌的办公室。
已经年过半百了,人生事业也仅限于此了,付国斌对于余下的人生也没有什么大的期盼,只要一家人都能平安顺利就行,常言说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付国斌对人生已经看的开了,仔细回想自己这一辈子的升迁道路,起起伏伏跌宕不定,最终沦落成了幼儿园的园长。
记得当初刚沦落到幼儿园园长的时候,他还是满心的不快,那时他在事业上还满怀信心,如今几年过下来了,适应了和孩子们一起的生活后,他反倒觉得自己沦落到市中心幼儿园来当园长,正是上天对他的眷顾,成天看着一群小天使快乐的成长,没有官场上的那些尔虞我诈,整个人活的前所未有的轻松愉快,按照现在这个生活节奏,肯定能比过去多活几年。
办公室的门敲响的时候,付国斌正坐在办公室里戴着老花镜,低着头在那研究棋谱,眼前的桌子上摆着一盘棋,他一手拿着棋谱一手捏着棋子,一副陷入沉思的表情。
“进来。”付国斌头也不抬的说道,平常来这办公室里找他的都是学校里的老师们,他从不在园里年轻的老师们面前摆架子,就像长辈一样亲切。
林昆推门进来,见付国斌正低着头聚精会神的研究棋谱,就没开口打扰他,轻手轻脚的走到跟前,只见付国斌正被他自己摆的一个死局而困惑。
林昆把酒轻轻的放下,也摸着下巴跟着琢磨了起来,大约过了半分多钟,林昆伸手从付国斌的手里接过棋子,在一个必死无疑的位置放下。
付国斌一直低着头看棋盘,看到了这步棋后他的眉头顿时深深的一皱,抬起头向林昆看过来,当看到眼前站着的是林昆后,他的脸上顿时一阵的惊喜,笑着说:“小林,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找我杀两盘呢?”
林昆笑着说:“我来接澄澄放学,正好路过一家酒坊,闻起来挺香,就给你拎了两瓶过来。”
付国斌的眼神马上就落在了地上的两瓶酒上,眼神里难掩的一阵欣喜,他本来就是一个爱酒之人,而且这酒香醇正,还是隔着包装盒,可见这酒绝非一般的好,拿起来仔细的端详一看,好嘛,居然是华夏酒里的精粹——茅台。
付国斌马上有些嗔怪的对林昆说:“你这孩子,买这么贵的酒干嘛!”
林昆笑着说:“知道付叔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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