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也是懵的,摇了摇头。</p>
“没有……吧?臣一直努力跟王大人、杨达人等师傅保持距离,未曾直接得罪过啊。”宁远道。</p>
“那何以王师傅如此憎恨你啊?”朱厚照问。</p>
“这……”</p>
宁远张口结舌,心说我哪里知道啊,我要是知道……等等!</p>
豁然,宁愿仿佛想到什么似的,向后一倾,眼睛瞪大:“雾草,不是吧?”</p>
朱厚照一脸新奇:“怎么了?”</p>
宁远顿了顿,用力的咽了口唾液:“可能,出事了。”</p>
朱厚照更是兴奋不已:“快说,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p>
宁远道:“殿下可听说过王守仁?”</p>
朱厚照想了想:“隐约听过,王师傅的儿子吧,据闻是个怪胎。”</p>
宁远点头:“臣……可能把王守仁带坏了。”</p>
朱厚照琢磨半天也没明白这“带坏了”是怎么回事,试着道:“就跟你把本宫带坏一样吗?”</p>
“额……”</p>
宁远一阵无言,缓缓白了朱厚照一眼,神色有些幽怨:“殿下莫乱说。”</p>
朱厚照嘿嘿一笑:“倒是有意思了,成,晚上咱俩一起去王师傅家,刚好本宫也想见见那个怪胎。”</p>
王府!</p>
下值回来的王华进门的第一件事便询问家丁。</p>
“伯安,还在后院呢?”</p>
“这……嗯,是!又是一日未动。”小厮心虚道。</p>
“哎!”</p>
王华深深的叹气,又愤怒又无力。</p>
他自是知道自家儿子从小就有些怪,虽聪明伶俐,行径却相当怪异。</p>
问别的孩子志向是什么,有的会说读书科举当官尔尔的,可自家儿子却说要……当圣人!</p>
然后,从小到大就一直寻找各种当圣人的办法,乃至于在新婚的当夜非但不享受那人生四大喜的洞房花烛去,竟跑出去与一老道坐论一夜。</p>
看看,这些……是正常人能干出的事儿吗?</p>
为此,他不知操了多少心,好不容易才将儿子劝导用心科考。</p>
上一次的乡试,成绩倒也可以,只要安安稳稳的用心读书,在此番春闱中,定能获得不错的名次。</p>
毕竟他这个老子可是成华年间的状元,儿子即便再差,总也应得个二甲进士什么的吧?</p>
然而,万万没想到,最让他担心的事情,终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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