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冷哼一道,直接将头转向一边,随即看向皇上,询问道:“那我如今是回去还是留在这皇宫之中?”
皇上笑着反问回去,“你的罪名还没算清,在加上你还得给做玻璃窗,你觉得如今你走的了吗?”
宁娇顿时知道了自己走不了,随即,一个公公来到自己面前,她连忙对着那公公福了福身子,随即任由那公公带着她和薛钟楼一同暂时安排到一个工部的房间里面,毕竟工部本就是来制作各种东西的,他们留在那里再好不过。
房间内。
二人一同在房间里,气氛十分微妙,宁娇这时也不想理会薛钟楼,索性便直接坐在木凳之上,开始想着在玻璃窗上该如何绘制一下画作了。
宁娇虽然是有着远离薛钟楼的想法,但薛钟楼却不这么觉得,他见宁娇一直坐在木凳之上,自己也跟着做了过去,他在一边看着宁娇认真绘制的模样,渐渐出了神。
一开始宁娇还沉的住心画画,但随着时间的迁移,她对薛钟楼一直盯着自己画画这副模样感到十分羞涩。
到了最后,索性宁娇把毛病给放了下来,直接抬眼看向薛钟楼,问道:“你到底做什么?一直盯着别人画画也好意思?”
但薛钟楼的脸色逐渐变得严肃起来,他看着宁娇的模样,认真质问道:“你当真和承徽之间并未有什么事情发生?”
宁娇反应过来,反问道:“为何你觉得我与你结为结发夫妻之后,还会对承徽有什么意思?”
这下直接把薛钟楼给愣住了,他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之前在承徽房屋里头翻出的那一封情书,便忍不住拿出来质问道:“那你之前写给承徽的情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宁娇发愣了,薛钟楼见她这么懵逼的样子,应当是没写过,如此一来,那就是有人特意想挑拨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了。
想到这里,薛钟楼微微眯起了双眼,不知再说什么好。
可薛钟楼又想到什么事情,便和宁娇开始争论一番,后者一开始争论的很起劲,但到了后边,实在是不知该如何争辩回去了,索性便捂着自己的肚子,委屈巴巴的说道:“薛钟楼,我肚子疼。”
薛钟楼心中她这是装的,但还是忍不住上前去照顾她,他直接将宁娇一把抱了起来,直接放在床榻之上,随即细心照顾。
宁娇看着薛钟楼即使知晓自己并未真的肚子疼,却还照顾她,心里顿时浮现出一阵阵羞愧,她连忙伸出手,拉住了薛钟楼的手,随即软软糯糯的说道:“我错了,我不该骗你。”
薛钟楼只是笑了笑,摸了摸宁娇的头,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坐在自己的腿上,跟给小孩穿鞋似的,给宁娇的脚丫穿上鞋子。
一开始宁娇非常拒绝,因为这副样子羞死人了,薛钟楼这副做法搞的她是三岁小孩似的,还得被人抱着身子穿鞋,羞都要羞死了。
但薛钟楼却一直不这么觉得,这让宁娇感到非常的无奈。
午时。
承徽便来到宁娇的房间来找她,毕竟被放出去之前,他都是来帮助宁娇的,但薛钟楼对此非常不爽。
因此也跑去皇上面前提过这件事情,能否让承徽先出去,但皇上似乎是有意想看见薛钟楼一直吃醋的模样,便没有答应薛钟楼的意见。
宁娇再玻璃窗上作画作了一个下午,始终没有弄出一个像样的来,这让她十分苦闹,毕竟做玻璃窗简单,但在玻璃窗上作画难,毕竟玻璃上的画非常难留住。
试了一下午,她的自信心有史以来受过最大挫伤的一次,宁娇直接坐在椅子上自闭了。
她看着承徽一直笨手笨脚的在弄着玻璃窗,突然,宁娇想到了什么,双眼猛地一亮,随即走出了工作的房间,直接来到了其余工部工匠的人工作的地方,直接找到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