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宁娇的情况好了许多,可薛钟楼还是担心,把所有的事情都推了,一直待在天工阁照顾。
宁娇看在眼里,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出声嚷嚷着:“你该忙的去忙,我这边还有晴棉照顾着的,你不用操心那么多。”
“不行,你伤势才好没多久,我放心不下,必须亲自照顾才行。”薛钟楼话里是不容人拒绝的语气。
“那好。”宁娇无奈,也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只能应着。
长时间呆在天工阁,千醉楼那边自然是照顾不来。
薛钟楼那边担心千醉楼出问题,还派了容赦过来说明情况。
“少爷那边最近可能有些事情要忙,会有一段时间过不来,你们还是要按照之前的规定做事,明白吗?”容赦沉声说着。
“好。”千醉楼的伙计齐齐应着。
查看了一圈,发现的确没有什么问题,这才离开,赶回去汇报情况。
别看千醉楼表面上是井井有条,实际上刘掌柜是早就有了私心。
这次薛钟楼有事,刚好是顺了他的心思。
“大家都散了,不要在这里围着了,该做什么去做什么。”刘掌柜吩咐着。
一群人都散去,刘掌柜挑了挑眉,来到账房先生身旁,说着:“让我看看这最近的账本,有没有什么差错。”
“可是....”账房先生有些犹豫,这以往可都是薛钟楼过来查账的。
“你没听说薛少有事情过不来,这帐总不能不查。”刘掌柜沉声说着。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账房先生只好退让,将账本拿给了刘掌柜。
拿到手,必定是要作假的,刘掌柜改了不少账目,私吞了一部分进账。
等过了几日,刘掌柜觉得这账房先生不是自己人,始终不放心,变着法的找麻烦。
“我这里真的没记错,本来就是这样的。”账房先生被冤枉,辩解着。
“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那天的账目可不止这些。”刘掌柜厉声说道,更是让人找来了当日的伙计,盘问着。
早就是事先交代好的,伙计跟着刘掌柜这边。
这下人证物证俱在,就算是账房先生有心辩解可也是无奈,只能说着:“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们不相信我也是没有办法。”
“薛少不在,对于酒楼里的人都是要严格要求的,我也不难为你,乖乖走人就好。”刘掌柜笑着说,一副为了账房先生着想的模样。
这已然是预料到的结果,账房先生坦然接受,收拾东西离开。
几乎是没多久,刘掌柜立马是联系了自家侄子,这一切可都是预料好的。
都是自家人,做起事来是方便一些。
进去之前,就交代着:“刘望,这账本你可是要心里有数,该怎么做不用我多说了?”
“舅舅,你就放心,我肯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刘望忙应着,眼里也满是渴望,这以后可就是要挣大钱了。
带着刘望进了千醉楼,和伙计们介绍着:“这可是新来的账房先生,以后大家多多关照。”
“好。”伙计们应着。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可现在毕竟是刘掌柜管事,也不会多说什么,一些和原先的账房先生交好的伙计,很是不满,也只能忍受着。
与此同时,承徽的伤势在精心的照料下,渐渐的有所好转。
宁娇一直没有再过来,承徽也是问着,“宁娇呢,这段时间怎么没过来。”
晴棉顿了顿,如实说着:“少夫人她也是受伤了,到今天才是好了一些。”
一听这话,承徽脸色立马变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概的讲述了一下,承徽很是担心,趁着薛钟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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