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那愣住了,自己本来以为抓住了魏仪做坏事的事情,没想到最后反而宁娇被扔到了自己怀里,宁娇看到许文君正愣在那里,心中有些无奈,只好出声提醒。
“我脚受伤了,魏仪本想抱我回房擦药,但是现在将我教给了你,所以你能先带我去处理一下伤口吗,现在腿上实在疼的很。”
许文君才恍然大悟,原来他误会魏仪了,很尴尬地笑了笑,转过头去,看到宁娇的脚上正流出鲜血。
“原来魏仪并不想干那种龌龊之事啊,是我误会魏仪了。”
宁娇我有些无语许文君这个人怎么如头一个木头一样,这种时候还想那么多干什么,还不知道赶紧抱着自己去看大夫。
“你可以先抱我去看下大夫吗,我感觉自己流了好多的血,这么下去身体都受不了了。”
许文君听到宁娇说的话才反应过来,宁娇现在脚上还受着伤呢,连忙抱着宁娇去看大夫。
到了医馆,大夫检查了宁娇的伤势,他仔细的检查了一下,然后才开会说道。
“你放心,并无大碍,只是皮外伤而已,涂点药膏就好了,是以后切记不要再让脚上划下伤口,反复如此很容易留下伤疤。”
大夫说完就将药膏递给了许文君,许文君拿着药膏,一脸尴尬地看着宁娇,他整个人有些犹豫,不知道到底该不该为宁娇涂药。
宁娇看着许文君,迟迟不肯下手,心中有些无奈,看来自己要是不说些什么话,他很有可能在那里一直站着看自己。
“怎么了?给我涂药膏,愣在那里干什么?我的脚现在可还受着伤呢。”
许文君听到宁娇说的话连忙摇头,他自小接受传统思想的影响,哪里肯做这种事情。
“不行,男女授受不亲,我不能给你涂药膏,这件事情还是等到我带你回到府中,让薛钟楼来做。”
宁娇整个人懵在了那里,等到回到府中之时,自己要流多少的血。
许文君说完,不等着宁娇反驳,便抱着宁娇回到了薛钟楼府上,薛钟楼此时正在家中忙事情。
薛钟楼正走了过来,看到许文君正抱着宁娇,宁娇脚上还有伤口,连忙走了过来问到。
“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还会受伤呢,是不是太子殿下对你做了什么事情,若是如此我一定要找他理论一下。”
许文君并没有回答这些,倒是把宁娇交给了薛钟楼,整个人如同看见一个烫手山芋。
“我不是太清楚,但是我去东宫的时候,看到魏仪正抱着宁娇往房里走去,我前去阻拦,以为魏仪想对宁娇做什么,后来才发现是宁娇脚上受伤了,他只想带宁娇去看伤。然后魏仪看到我来了,就把宁娇交给了我,自己回了房内,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先带宁娇去看了大夫,大夫开了药膏要给宁娇涂上,我就把她给抱回来了。”
薛钟楼感觉有些奇怪,不是说有药膏吗?为什么宁娇的脚上还在流血。
“你为什么不给宁娇抹上药膏,还要把宁娇抱回来呢,一路上已经流了多少的血,你这样下去真的不怕她失血过多吗。”
许文君害羞的低着头,整个人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不能这样,朋友妻不可欺,以来都有说过男女有别,我怎么可以用自己的手去触碰别人的妻子。”
薛钟楼被许文君说的话给逗笑了,长这么大这样的人实在太少见了。
“可是我相信你不会做出那种事,在这种时候你直接给她涂上药就好了。”
可许文君还是摇摇头,我心里就抵触这种事情,不论薛钟楼说什么,可能都不会有什么效果。
“那也不行,男女授受不亲,何况她还是你的妻子,我更不能这么做,你还是赶紧给他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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