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所谓何意,她微微眯起双眼,再次确认道:“你当真没听到?”
薛钟楼点了点头。
见此,余乔也懒得多加管这件事情,但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严肃的起来,并倚靠着床帘,随即讲道:“如今宁娇那个贱人可是和太子过夜过的!谁会知道他们晚上有经历何事?我们薛府中不能出现这种品行不端的事情,你知道吗?”
薛钟楼闻言,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抿了抿嘴,沉默了许多,不知该如何和自家娘亲较真一番。
兴许是他站的有些累了,便走到木凳上坐下来,喝了一口早已凉透了的茶,那苦涩瞬间在口中炸开。
“娘,这件事情其实是你误解了,宁娇并非是你所想的那样。”
“你!”余乔有些气愤的指了指薛钟楼,但随之心情平复了许多,她深呼吸一口气,随即讲道:“你赶紧把这种品行不端的人给休了,不要气你娘我了。”
薛钟楼闻言,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余乔,他心里头有些不敢相信休妻二字竟然是他娘亲挑唆自己的。
“不可能!其他事情孩儿都可以让着娘,但这件事情上,孩儿不让。”
这话一出,又把余乔给气到了,她拍了拍双手,颇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随即叫道:“宁娇那个人有什么好的?!至于她都这么明晃晃的欺负在薛府的头上,你也要护着她,不休了她?你这是要活活把薛府逼上绝路啊!”
余乔的胸膛开始不断的起伏着,她颇有些喘不过气的样子,但对于薛钟楼这副不争气的样子,她心里感觉很是难过。
男子自古以来三妻四妾,是正常的事情,好歹也能开枝散叶,她本就想要抱上一个孙子来,但等了好久,却一点喜讯都未曾传到她的耳边,倒是坏事一个连上一个。
想到这里,余乔看了一眼周围,她直接拿起一个花瓶,用尽全身力气,尽数往薛钟楼那个地方砸去。
余乔本以为薛钟楼会躲过去,但却见薛钟楼直接硬生生的接下了她砸过来的花瓶,时他的额头上瞬间血肉模糊了一小块,血液顺着他的脸庞直接流了下来,一滴一滴的滴在地板上,在地板上砸出一个又一个的血花。
期间薛钟楼连一个疼字都未曾喊过,就这么硬撑下去。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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