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宁娇只觉得后脊发凉。也不知是何人,心肠竟如此歹毒,往自己的妆粉里撒了东西。
若不是承徽对香味敏感,自己怕是就要中了这卑劣的手段了。
宁娇微微抬首,冲着承徽感激的笑了笑,柔声说道:“还是你鼻子灵,我都没觉得有何异样。不过这也无妨,一盒妆粉罢了,一会再下去拿一盒便是。”
承徽见宁娇轻描淡写,仿佛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他也有些急了,声音微恼,“这怎么能只是一盒妆粉的事呢,明摆着就是有人想要害你啊!这次是妆粉,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了,兴许都敢往你饮的茶里投毒了。”
宁娇勾了勾唇,眸中透出一丝阴冷,“这敌人在暗,我在明,今儿个就是揪住此事不放,那又能怎样?断然是找不出投毒之人的,当下应是以宴会为重,此时回了薛府后再查也不迟。”
承徽也觉得宁娇说的有理,但仍是有些不放心的说道:“那我一会儿易容成你的侍女随你一起去,我怕害你之人还会出现在宴会上。他若是再对你下手,有我在还能护你一二。”
宁娇闻言不禁笑出声来,定定的望着承徽,“此时就莫要再说笑了,你一个男子,怎能扮成侍女呢?”
“怎的不行?就凭我这绝世容颜,稍微一易容,再经你手那么一打扮,有哪个人敢说我是男子?”承徽说起这话竟还有几分得意之色,惹得宁娇住俊不禁。
宁娇知道若是自己不答应,那他便会一直缠着自己不放,与其白白浪费功夫,倒不如直接应下。
两人忙不迭的收拾妥当,便出发赶往宴会。
进了园子,宁娇缓缓的扫视一周,这园子的装潢倒也算是别致,清雅又不失华贵。
此刻宴请的宾客也已来了大半,宁娇看着看着,便望进了一双温润的眸,是徐长君。那他旁边正在与别人交谈的就是他的妹妹了?
宁娇朝那个方向微微颔首,徐长君也回了礼,算作打了招呼,接着宁娇便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雨凝,你怎的一个人来了县令大人没有同你一起吗?”宁娇见吴雨凝一个人望着荷花池出神,便拍了一下她的肩,有些俏皮的问道。
吴雨凝冷不丁的被人拍了一下,吓得身子轻微颤了颤,这才回过神来。
见来人是宁娇,她有些嗔怪的说道:“你若是再这样,我怕是就要被你吓出病来了。我父亲正在那边与旁人一同赏花呢,我瞧着别处太过热闹,便在此处站站。”
宁娇顺着吴雨凝的目光望去,果真是看到吴县令正与一众官员攀谈,这种没什么意思的活动想必吴雨凝也是不感兴趣的。
宁娇见吴雨凝收回了目光,定定的望着眼前的那方池塘,眼中有这一丝渴望,便也瞧了瞧。
只见这池中的荷花开得正好,当真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池中还有三五孩童成群,赤着足在池塘里蹚水采花呢。时不时的还有人伸手将水撩起,水花四溅惹得孩子们都咯咯笑了起来。
宁娇见吴雨凝这副模样,心下便已了然,她这是羡慕这些孩子们能够愉快的玩耍,当下便起了些小心思。
“跟我来。”宁娇伸手便拉着吴雨凝朝那小池塘走去,后者还未反应过来她要作甚,便已经被带到了池塘的边缘。
见宁娇伸手便要脱鞋,吴雨凝露出震惊的神色,连忙出手制止了她的动作,“你这是要作甚?”
宁娇继续脱着鞋子,低着头答道:“没瞧见孩童们玩的高兴吗?咱们也跟着去凑个热闹。”
“光天化日之下脱鞋,你不怕被人说闲话吗?”吴雨凝有些急了。
宁娇头也不抬,继续手中的动作,“这里人这么多,咱们就是蹚个水而已,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荷花长得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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