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住处,宁娇心中五味杂陈,方才那一幕着实让她胆颤心惊。
薛钟楼倒是还好,毕竟这样的场面他早已经司空见惯。
可宁娇说到底还是个女人,即便是走南闯北的习惯了,说到底还是心慌意乱。
瞧着宁娇实在是不安,薛钟楼倒了杯水给她,安抚着:“今日之事你也无须担心,毕竟这种事情谁也想不到的。”
端起手中的茶盏一饮而尽,宁娇才微微叹息一声:“你可觉得其中蹊跷?”
“什么?”薛钟楼心中早已经有了想法,可还是想要看一看宁娇的意思。
宁娇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外头,神情似有似无。
“那么大的寨子仅凭着一人之力便可尸横遍野?你觉得这事儿可能吗?”
虽然薛钟楼并不希望自己也成为一个神经质,可是眼见为实,那些寨子里的人的的确确都成了别人的手下冤魂。
他说:“有人想要搓一搓那些人的锐气,所以才对寨子里的人动手,这也是情有可原的你。”
“不,这件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她双眸坚定,眼底一层波澜仿佛在里面翻滚,脑海当中越是浮现出那些人的尸首宁娇的眼底就更是坚定不移。
能够做下这样惊天地泣鬼神事情的人,幕后之人必定心机深沉,心狠手辣。
纵然是二人探讨,也实在是探讨不出来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各自寒暄之后便和衣睡下。
夜里,微风在门口窗户上摇晃着树枝,宁娇侧过身子紧紧贴在床上,漆黑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
她眉头紧锁,额头上早已经冒出了一层汗水。
她知道自己做了噩梦,梦里梦见自己被那个浑身漆黑又瞧不见五官的人抓住使尽各种刑罚。
她想要醒来,可是发现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始终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拼命的抓挠撕咬,甚至大声吼叫也没能让自己恢复清醒。
她像是个被人固定在展板上的人,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人一步步朝着自己逼来。
“啊!”
一声惊叫,宁娇从睡梦中终于醒了过来。
薛钟楼听见声音立刻坐起,二话不说将她揽入怀中,问道:“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紧紧搂住薛钟楼的肩膀,宁娇顿时啜泣起来。
“我做了个梦,梦里那些人一直纠缠我,我使尽了力气和办法始终逃不开他的魔爪。”
她哭泣着,倾诉着。
好绝望,是那种连哭都哭不出来的绝望。
薛钟楼紧紧将她揽入怀中,不停地安抚着:“好了,你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
小鹿乱撞,撞的不是含羞带臊而是另一种踏实。
无论什么时候,发生什么事情,只要宁娇想起来还有一个薛钟楼在身边,她也能无比安心。
到底是吓住了,一连好几天宁娇都没有出门。
每天都是坐在椅子上安静地望着远方,夜里也不敢轻易睡下。
薛钟楼更是没日没夜地陪伴在侧。
李静见状,气儿不打一处来,忙上前问道:“你倒是回句话呀!你现在到底是聋了还是哑巴了?”
宁娇连忙白了一眼,没好气道:“你有什么话就好好说就是了,干嘛非要说这样难听的话?”
“我倒是想要好好说,可是你也得给我机会才行?我站在这儿半天了你知道不知道?”李静没好气道。
因为那场噩梦的缘故,宁娇终日里心不在焉,坐在一个安静的地方一呆就是半日。
李静这个人平日里最是讨厌,宁娇有些不喜欢他。
“找我干嘛?”她没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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