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沈卿卿还拉着宁娇的手喋喋不休的讲着之前的故事。
可是宁娇却早已不耐烦。
她不是“阿娇”。
她不是那个被退婚之后寻短见的可怜女人。
其实,沈卿卿邀请宁娇来到山坡顶,本意也不是和宁娇闲聊往日的时光。
一边观察的宁娇的眼色,沈卿卿一边又看向山路那边有没有人影出现。
可是过了约莫有半个时辰,沈卿卿却还是没有见该来的人出现在山坡上,背后冒出层层细细密密的汗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杏花那边出了什么岔子不成?
殊不知,自从沈卿卿一离开房间,屋子中就突然闯进一个僧人,动作娴熟的敲上杏花的后脑勺只轻轻一下,就把她彻底敲昏。
等到杏花醒来,就发现自己已经被绳子紧紧的拴在椅子上,就连嘴也被牢牢的堵住了。
“那两个女人呢?”
杏花听见门口有声音,连忙向外看过去。
可是门口紧紧的掩盖着,根本看不出在门口说话的是谁。
“有人说好像去后山了。”
“后山!”其中一个像是指挥的人的声音突然惊讶的尖叫一声,“快!快去后山,说不定他们又去了地道!”
“屋子里的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带上不就行了?”
门口被推开,刺目的光线让杏花眼睛一白,她不得不紧闭上眼睛。
就在这儿一个空档,杏花就觉得自己的眼睛上被蒙上一层黑色的布,睁开了眼睛才发现有人一把把自己拉起来。
“乖乖的别说话!要是惊动了其他人,我现在就把你杀了!”
冰凉的刀刃抵在杏花的脖子之间,杏花被吓得连动都不敢动,身子抖若筛糠。
反观沈卿卿,还是和宁娇站在山坡顶,望着一览无余的秀丽风光。
不过,沈卿卿的心思不在风景,而是宁娇和那边的山路上。
宁娇想通了之后,再面对沈卿卿的这些回忆往事的故事和话,把自己当局外人一般听着。
就像是听着别人的故事。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辰,沈卿卿还是没有见到远处的山路上有薛钟楼的身影出现,心中慌作一团。
她心中暗恨,不知道杏花在磨蹭什么,差不多都过了两炷香的时间了,还没有带着薛钟楼出现。
身边的宁娇早就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沈卿卿,你这次要我来这儿,到底是干什么。”宁娇坐在一旁,一副不愿意听沈卿卿的话的抗拒模样,“说实话,一会儿是有什么人来吗?”
“我看见你一直在往山路那边瞟。”
沈卿卿被问的一身冷汗。
踩在山顶,从上面往下望去,饶是远远看着不算是太高的山坡,此时也变得陡峭无比。
她吞咽了一口口水,焦躁的皱起眉头。
突然,从山坡那头出现住持和一众僧人,后面好像还跟着什么人,不过沈卿卿看不清楚。
不管了,现在有人来现场做个见证就行。
沈卿卿咬咬牙,待那些人再走的进了一些,狠狠心,直接拉着宁娇的手就往山坡下滚落。
这个山坡,其实真的就是高出差不多有三个凉亭的高度,而且坡度平缓,只要好好的护着头部,基本上没有什么大问题。
只是上去的路窄了一点儿,给人一种山势险峻的错觉。
毕竟,沈卿卿也是惜命的人,若真的因为这件陷害宁娇的这件小事儿,真的让沈卿卿自己遇到危险的话,那么她又何必呢?
不过宁娇是真的没有料到沈卿卿会使出这儿一手伤敌一百自损八千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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