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银针,开始给自己施针。
施针下去,不仅能暂且维持她怀孕的脉象,还能清除她脑袋里的淤血。
没错,她实则没有怀孕,只是找个借口让崔青桁没法碰自己罢了,而且她还能借此机会试探崔青桁一番。
自己给自己施针,很讲究技术,忙活了一阵子,起了针,她脑袋就有点昏沉,而且还有点疼痛。
她不敢再让自己多想,收拾了一下,躺下睡觉。
只是今晚做了个梦。
她看不清那男子的相貌,只听见他有一把好嗓音“你想咬死亲夫?”
苏尹月木讷着,在梦里也做不出任何回应,画面一转,就到了一辆马车上,那红衣男人很傲娇的将一条帕子丢回她手中,冷冷说道“帕子是贴身物件,你送一个罢了,还送给第二个人,这算什么?别人有的,我不稀罕!”
苏尹月宛如一个旁观者,看着马车里的自己回道“这条帕子我是买来赔给你的,不算是送你的,你不要就不要,发什么脾气!?”
红衣男子发出了冷笑声,“你连一条帕子都不愿意送我,我连广文涛都比不过?既是如此,你当初就不要嫁给我!”
苏尹月心里惊悚,想要靠近看清楚红衣男子的面容,但眼前就好像有重重云雾堆积着,她怎么也拨不开,看不清他的脸。
脚像是踏空了,她坠入了无尽黑暗,转眼就是那红衣男子与自己恩爱的场景。
那姿势,是苏尹月一直从来都没想象过的,吓得她猛地睁开眼睛,喘了几口气。
脸色通红,非常滚烫,苏尹月捧着自己的脸颊,忙让自己平缓下来。
真是该死,怎么做这种梦了,她是厌恶崔青桁,所以思念其他男人了?
可是……梦中的一切很真切,像是发生过在她身上一般。
她静下心想了想,难不成这是原主的记忆?就因为她给自己施针了,所以才断断续续出现了?
还没想透彻,侍女就在外边敲了敲门,轻声道“夫人,您起了没?”
苏尹月看了眼外边,天色大亮,已经是早上了。
她打了个哈欠,因为做了一夜的梦,她并没有睡好,无精打采的说道“醒了,进来吧。”
侍女推门进来,给苏尹月梳洗,用过早饭后,就端了一碗浓浓的汤药上来。
“夫人,这是安胎药,您趁热喝了吧。”侍女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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