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后,陆四手一挥:“架柴堆!”
“是!”
十几名亲兵立时将附近的桌椅拿来踢倒用刀劈砍,堆叠起来。
城墙上,几十个身影吊在垛口下正摇晃着。
额驸石华善不知道疼晕了几次,每一次醒来都能感受头皮似要被整个撕扯开,可每一次人还在半空中挂着。
金钱鼠尾辫的韧劲和强度得到了真理的检验。
就跟麻绳一样,散开的麻用力就能扯断,但编在一起后怎么使劲,那麻绳都结实着。
被吊的汉军辫子兵无一不是如此,除了头皮的巨疼外,让他们更加恐怖的是脚下空无一物。
悬空,又时刻担心辫子会断的感觉,让他们的心空落落的。
当额驸再一次睁开眼时,就看到下面一帮明军在架火堆,心下疑惑,不知道这帮明军在做什么。
额驸到这会还以为吊他的是明军呢。
看着一个大大的柴火堆慢慢在自己面前垒起,王鳌永渐渐生出不妙的感觉,心底寒气升起,手脚也不自觉的抖动起来。
城门楼下聚集了好多淮军的官兵,也有好多济南城的百姓,他们时而抬头去看吊在城墙上的辫子兵,时而去看那越架越高的火堆。
王鳌永越想越怕,终于,内心极度的恐惧迫使他主动寻找答案,结结巴巴的朝身边的陆四问了一句:“你要对老夫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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