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别急,我话还未说完,将我弟接过来之后,我希望王爷将我弟送入北铭学府深造。”北铭学府乃官办学院,不仅授讲还授生活用资,能进入里面深造的多是权贵子弟以及特别有悟性的清白穷人子弟。从北铭学府出来的不是官即是豪商,最次也是个满腹经纶的秀才。
是以许多人挤破头也要进入北铭学府,但无奈其招收要求高且名额有限,不容易进去。倘若没有王爷助力,凭小莲的身份,哪怕天资聪颖,无论如何也无法与北铭学府结缘,因为,入府条件之一是提供祖上三代名姓户籍,确定其祖上没有贱户、贱职、没有作奸犯科之人才能有被审查资格。
“这个,……”王爷有一丝犹豫,可见这件事并不容易办到,“我尽力一试。”
得到王爷的许诺,关新妍已知足,只要王爷愿意帮忙事情就成功了一半,另一半不确定因素完全可以用计谋将之变成确定因素。
目的达成,关新妍这才开始述说策略,“借着审查严员外案子一事,牵出其与金公主、金皇商暗中勾结、通敌卖国之事,暴露金人妄想以边城为跳板直取京城的狼子野心。
金公主以公主之尊屈居靖王府妾室,期间养奸豢奴、怔集情报、激起金宋冲突、挑拨边城与朝廷关系,为金人进犯边城、进逼朝廷竭尽心思。
金皇商犯下的罪状可就太多了,其化名与严员外合资营商,将非法从边城百姓手中坑获的大笔资财、物品输送到金国。同时,在严员外的推介下,与边城官商打成一片,对宋地界、民情了如指掌,借着做生意的幌子早已将势力渗入京城。
王爷可让人打掉几名与金皇商联系甚密、潜伏在京城的大官大商,让朝廷惶恐,同时也让金人知道,金皇商在宋营就的势力已尽皆被堪破。
按本朝律法,对窃取国家机密挑起两国纷争的外国人最轻的判决也得是驱逐出境,永不许踏入宋地界。
将金公主与金皇商的不法举止公布天下后,金公主与金皇商在金国集权贵要人物心中失去了价值,但在朝廷引起重视。”
“你是想,让我将案子移交出去,让鸿胪寺来审理此案,借着鸿胪寺拿人的契机,将人质转交给鸿胪寺。
如此一来,绑架二人可以说成是为了保护犯人防遭灭口而施为,此后,我可以从这纷乱局势中挣脱出来,而吴太师更加深陷其中,朝廷亦多了一筹与金国谈判的砝码。
确是一举多得!”
“为了显示金公主与皇商对大宋的危害性,为了让金国对金公主及皇商彻底失望,也为了让朝廷重视此案,王爷还需做一件事。”
“何事?”
“我曾暗访到金皇商匿名在宛壁一带开发了一个隐蔽的火药场,金公主为其搜捕劳力,想想那火药场周边的地势,他们很可能是想炸通饶山关直抵京城。
只要王爷让人引爆这个火药场,他们的目的便败露了,届时,金人计划落空,功亏一溃,迁怒于金公主及皇商,他们定会加大力度寻获二人。朝廷震怒且惶恐,更是急切要拿取金公主与皇商问审。
那时候,王爷手中执着的便不是烫手山芋,而是邀功的宝物了。”
关新妍侃侃而谈,未发见身后人脸色神情变化,只觉腰身周围原本松驰环绕着的两条臂膀渐渐收紧,将自己桎梏住。
关新妍诧异回头询视,正对上王爷明亮深沉的眸光,忽意识到自己锋芒太露不是件好事。
赵谦低头凝视关新妍片刻,忽开口轻声道:“我这里原本也有一套策略,想不想听?”
“……”
“原打算将完颜如霜与完颜墨高价卖与辽国皇室,逼得金国举国皆兵两线作战,一切恩怨于战场上化解。”
这是率性而为,不顾一切的作法,显然,在这之前,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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