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焘抱着女人躺在床上心满意足的闭上了双眼,这一次他心神舒畅很快就睡着了。
听男人呼吸逐渐平稳了下来,知道他睡着了,花语轻轻地拿开了他环在她腰间的手。
花语起床丈量了一番他的脚知道他穿多大的鞋子后,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孙家。
因阿爹下午要去码头上工,花语帮着阿娘早早的就做起了午饭。送走了阿爹后,她清洗了一番木桶,把梅干、米酒准备好,这才回屋休息。
她睡的迷迷糊糊中隐约地好像听到了孙焘的说话声,紧接着又没有了,知道她可能产生了幻觉,她翻了一个身又沉沉的睡去,醒来后才知他果然来过,告诉弟弟他去了县里晚上不会回来就又走了。
花语想着他再有一月就要入伍,而这一消息他至今还没有告诉孙叔和他的一帮兄弟,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恐有的忙。
花译做完了大伯留的作业,仰头见姐姐在发呆提醒了她一句。
“天转阴了恐会有雨,阿姐不妨等等再熬酸梅汤。”
花语回过神来,望着低飞的燕子‘嗯’了一声,每年这个季节总会下几场雨,如果明日里真的下了雨,她就不出摊了,低头看大弟收起了纸墨问:“你做完作业了?”
“嗯!”
“大伯留的作业可有难度?”
“有些没有学到的对我来说有些难,有些学过就容易多了,通过这几日的测试,大伯已经知道了我们薄弱的地方,这两天除了给我们恶补这些东西外,也会出一些题让我们做,他说小弟在算数这方面比我有天赋多了,当然我也不差。”
花语闻言笑了,她看了一眼眉头紧皱认真做题的小弟,并没有打扰她,回屋拿出针线篓之,裁剪了六双袜子,缝制了起来。
花译看了一会书,等弟弟做完了作业,他不懂而他又会的地方,先给他讲解了一番,又鼓励了他几句,这才让他看书。
自从定了要去镇上读书的事,爹娘、姐姐、妹妹就停了他们所有的家务,让他们一心读书,以前他做梦都想走出家门、走出村子,去县里读书,现在机会就摆在他的面前,他唯有抓住才不辜负自己,不辜负家人,花译走神了一会,收敛心神继续用功读书。
黄昏外面突然起了风,接着一个又一个的响雷劈了下来,等阿爹从县里回来已下起了大雨。
晚上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时,花韧听着哗啦啦的雨声笑了。
“这雨来的还真是时候。”
“可不是,等这场雨过后,咱们就能种糜子了,今日码头忙不忙?”
“码头还是那些活,以前小良天天跟着我,我还察觉不出来,现在他不跟着我了,我突然有些手忙脚乱得,觉得比以前累了很多。”
花良听了这话仰头看着爹爹犹豫了一番道:“那,要不明天下午,我接着跟你去码头!”
“读书要紧,我现在只是忽然之间有些不习惯,以后就好了。”
花良‘奥’了一声,低头继续吃饭。
晚饭后,花语从厨房出来,看大弟、小弟房间还亮着灯,回屋把她们房间的油灯送到了他们那。
“再看一会就睡!不要熬那么晚。”
“好!”
“知道了,姐姐早点睡。”
花语温柔地摸了摸小弟的头走了出去。
大雨下了一夜,第二天虽小了一些但还在下,因此花语又在家里休息了一天,二十八这天,她起来后先煮了两大锅的酸梅汤和米酒汤,放凉后有爹娘帮忙倒进了木桶内,然后用小被子把木桶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
“裹被子干啥?”花氏好奇的问了一句。
“这样凉气散发的慢一点。”
“奥!”
花韧见闺女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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