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琳琅正在屋里做刺绣,忽地,门外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还夹杂着不客气的男声。
琳琅有些奇怪地放下了手里的绣活,走出了门,刚一出门就见一群如狼似虎的官兵闯了进来,然后就抓住了玉平安。
洪氏尖叫道,“你们凭什么闯进来抓人?我当家的犯了什么法了?”
为首的官兵重重哼了一声,“造假盐引,卖私盐!这罪可不轻!”
随着为首官兵的话落,洪氏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白得吓人。
琳琅更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怀疑她是听错了,喃喃道,“你们,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爹是个老实人,他绝对不可能造假盐引,更不可能卖私盐的。”
为首的官兵对琳琅还算客气,沉声道,“我是奉命来抓人。有什么话你们去官府说吧。”
琳琅心乱如麻,很想理清楚头绪,弄清楚如今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她什么也不知道,脑子一片混乱。
琳琅只能去屋里拿了些碎银子塞给官兵,求他们别对她爹用刑。
银子,官兵收下了,不过一句准话都没有。
官兵离开后,琳琅就那么站在那儿,风很冷,仿佛能钻进人的骨头缝里,让人莫名想打冷战。
琳琅的视线不经意间扫到洪氏,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福至心灵,她猛地跑到洪氏跟前,双手扣着她的肩膀,很用力很用力,“盐引是怎么回事?娘您是不是又背着我去弄什么盐
引了?
爹绝对是不会碰这种事的,可怎么会把他牵扯进去的?你说啊!你快说啊!”
洪氏的肩膀被琳琅抓得很疼,丈夫刚被抓走,又被女儿这般质问,她也想哭了。
眼眶的泪水滚滚落下,洪氏哭得直抽噎,“我,我是不想错过那么好的机会,我,我——”
后面的话在琳琅失望痛苦的眼神下,洪氏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琳琅无力地松开了洪氏的肩膀,震惊又痛苦地看着洪氏,动了动嘴巴,似乎是想骂她,可是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了。
洪氏崩溃痛哭,“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啊!如果早知道会成现在这样子,就是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敢啊!”
琳琅相信现在的洪氏真的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可是那又怎么样?
琳琅也哭了,她好怕玉平安在牢里会受罪,好怕他在牢里会受刑,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这事怎么会跟爹有关系的。”琳琅沙哑着嗓子问。
洪氏抽泣了两声,“你爹是男人,有些,有些事情总得他出头。”
的确事情都是玉平安出头了,于是倒霉的也就成了玉平安。
“盐引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从谁那儿弄的盐引。”先把事情搞清楚,才能谈救玉平安的事。
洪氏也不想瞒着琳琅,忙不迭地说,“是方挺跟我说有法子弄到来路正的盐引。
我信了方挺,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成了现在这样!那杀千刀的方挺,这就是他说的什么来路
正,没问题?”她丈夫都被抓进去了!洪氏真是恨死方挺了。
“方挺有没有说他的盐引是打哪儿弄的。”
洪氏道,“他说了,是一个叫曹有助的盐丁,他舅舅在户部当着小官,有法子能弄到盐引。”
“琳琅啊,咱们得去方家找方挺问个清楚明白啊!你马上就要嫁进方家了,那方挺怎么能那么害我们一家子!那个杀千刀的!”
提起方挺,洪氏就恨得牙痒痒。
“方挺也有可能是被骗的。那曹有助——”
琳琅现在也清醒下来了,不断想着所有的事。
“就是方挺没问题,那他也是个蠢货!被那什么曹有助几句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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