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都是自己人,敲啥门啊!你寝室的那个大哥去哪儿了啊?”常远一屁股坐在了汪直的床上,随后拿起了一个橘子一边扒皮,一边说道。
“晚上有事儿不回来了!你们三今天没累着啊,这么闲得慌?”李斯笑道。
“可拉倒,钱斌他们站长还算个人,没让钱斌干啥活!这两天我和曲文差点儿没被累吐血了!这帮鳖孙,等老子混起来了,一个个的收拾死他们。”常远这时候气呼呼的说道。
随后常远和曲文就把这几天的事儿,大体和李斯说了一遍。
常远点子挺不好的,分到了一个小站,据这小子说,整个站算上站长才3个男的,而且另外一个还是个关系户,平时除了跑井啥活也不干。
这个站长平时管谁谁不听,站上一推活儿就他自己一个人干,这回总算是来了个小年轻好说话的,结果这个站长就拉着常远天天干活。
这站长也不偷懒,干的比常远还多,而且稍稍有危险的活儿都抢着干,可是常远以前哪干过这么多活儿啊!结果两天下来,差点儿没把他累稀了。
按照常远的话说,这个站长准备计划这两个月内把整个班站都翻新一遍,甚至准备把所有井场的管线都提前做好保温,而这些活儿估计都得常远去做了,一说到这儿,常远哭的心思都有了。
其实这些站长都明白,这些实习的大学生一般都呆不长。心眼多点儿的呢,一般都护着这些大学生,给对方留个好印象,如果这哥们以后混大了,也算是给自己留个善缘。
但是也有一部分站长年纪大了,或者脑子死,一心就合计趁着人手多,把活儿都干完了,等人走了以后自己也能轻松轻松,所以摊上这样的班站,这些大学生也就算是倒霉了。
而常远就是这么个主!
至于曲文,这哥们到现在都还没下班站呢,而听曲文说,这哥们到了单位后,第一天就被他们单位的政工员给相中了,然后也没让他下站,直接让他留在大队准备厂里的一个演讲比赛。
曲文最开始还挺激动的,觉得自己到了单位就被领导重视了,算是走了好运了,可这两天曲文就意识到,自己被坑了。
一般这种安全演讲,除了要讲一些真实的例子外,而且还得突出自己单位在安全方面的贡献,而且那些稿子又臭又长的,不但难背,而且难写。
这几天曲文被仍在大队会议室,连续写了3份稿子里,可是每一份稿子都得改了又改,然后直接推翻重写。再加上曲文以前在学校的时候,虽然是学生会干部,但从来也没写过这玩意,所以真的把他难为坏了。
而更坑爹的则是,脱产的时间就这几天,稿子弄完以后就得回去把3000字的演讲稿,一字不落、带着感情说出来,而平翘舌都有点儿弄不明白的曲文这两天头都大了。
而后来曲文听到的消息就更让他郁闷,那就是往年这种活动谁也不参加,一般都是摊牌到各个班站的,而今年曲文接了这个活儿,整不好,大队领导会不高兴,要是弄好了,以后这种动嘴的活儿,十有八九全都是他的了!
所以此时的曲文一提到让他去参加比赛的政工员,这小子就恨的牙根直痒痒。
李斯听完了俩人的诉苦,反倒是发现钱斌一副啥事儿没有架势,而且还有点儿发福了,而李斯笑着问道:“钱斌,你小子没看出来啊!和站长处的挺好,这几天没咋让你遭罪啊?”
“我倒是想干点儿活儿啊!主要这帮人,现在啥活儿都不让我干,我都觉得我是个废人了!”钱斌叹了口气,说了一句能把常远气死了的话。
“你小子是不是偷摸请你们站长吃饭了啊?凭啥不让你干活啊!”常远郁闷的问道。
“我没有啊!这就是去了单位第一天,上午跟着站长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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