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什么交情可言?”
“看在她识趣的让她女儿做了流产手术,我就不跟她计较了,换了旁人牢底都要坐穿了!她还想让那个小三跟你做朋友?”
任母冷笑一声:“简直是异想天开!”
任沅芷就像任母的软肋,她容不得别人伤任沅芷分毫,甚至连一点儿委屈都不行!
任嘉琮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任沅芷和任母说话,任母的眼睛里,只能看到任沅芷……
……
在楼下墨迹了半天,时黛还是上楼了,慢悠悠的来到卧室,推门而入。
卧室里空荡荡的,没有霍靳川的影子。
她心里失落又松一口气,抓了睡衣进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来好半天,野没见霍靳川回来。
她犹豫片刻,下楼倒了一杯牛奶,重新返回上,却是在书房门口停下。
‘咚咚’敲了两声房门。
“进来。”男人低醇的声音透过门缝传出来。
时黛打开书房门,屋里一阵淡淡的酒味袭来,她忍不住蹙眉,走进书房,看到书桌上两个空了的红酒瓶。
霍靳川手里,还捏着一只高脚杯,杯里还有半杯红褐色液体,在灯光下闪耀着光泽。
“你怎么又喝了这么多酒?”时黛把牛奶放下,伸手便要去抢霍靳川手中的红酒杯。
她刚刚洗过澡,长发披散下来,身上有淡淡的清香味。
那味道充斥在霍靳川鼻翼间,让他迷离的眼神深了几分。
他把高脚杯高高抬起,时黛垫脚,也够不着的地步。
时黛气的在他胸前使劲锤了两下:“霍靳川,你发什么酒疯!”
“你想干什么?”他带着酒气的声音,比寻常多了一分柔和。
时黛捏了捏眉心,这男人果然是喝了不少!
“我能干什么?把你的酒杯放下!继续喝下去,你的胃还要不要了?”
时黛没好气的说。
她仰着脸,霍靳川低着头,四目相对,他脸颊微微泛红,脸上也完全没有平时的严肃。
看着看着,时黛的胆子肥了不少,横竖这男人喝成这幅德行,她要是不做点儿什么,可真不甘心!
“乖,把酒杯给我,我去给你倒酒,行吗?”
她的手摸了摸霍靳川的头,是垫着脚,扶着霍靳川的脸,让他低下头,才能摸得到他头顶的。
那姿势,霍靳川快把脸埋到胸口了,谁也看不见谁的表情。
霍靳川抬着的手慢慢放下来,时黛一把抓住红酒杯,快速把杯里剩的红酒倒了,把牛奶倒进去,满杯。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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