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不可描述的东西撞击着时黛的大脑,让她无法安静的思考,最后强行把出走的羞臊拉扯回来,压制下脑海里的画面,换上睡衣回到霍靳川所在的房间。
霍靳川也已经换了睡衣,除去眼底还带着红血丝,整个人看起来与先前无恙。
“很晚了,早些休息。”霍靳川朝她招了招手,想到时黛照顾他一.夜,他的心底便有一股无法形容的异样腾升。
松懈下来,时黛确实来了,似乎已经习惯了和霍靳川同床而眠,她走过去在霍靳川旁边躺下,动作流畅。
临近天亮,戴洺悄声进入房间,看到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他面露错愕,凭这多年的经验看脸色便知霍靳川没有发烧,他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房间。
钟叔端着两碗粥走进来,被戴洺拦下,“他们两个睡的正熟,怕是一.夜没怎么休息好的缘故,还是不要打扰他们的好。”
“好。”钟叔亦是一.夜未睡,眼底有些发黑,“戴医生,你不需要多休息会儿吗?”
戴洺摆手拒绝:“不用了,靳川没事了,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情再给我打电话。”
钟叔跟在戴洺后面下楼,送戴洺到门口,戴洺像响起什么似的:“对了,是谁下的药,查到了吗?”
“查到了。”钟叔脸色不是很好看,“是江行景。”
“呵呵,这个家伙。”戴洺无奈的笑了,“是打算和靳川死磕到底?就为了一个女人,至于么?”
钟叔冷哼一声,“真是从没见过这么小心眼的人,少爷都已经解释过了,全是误会,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他看中的女人全是宝贝疙瘩?”
“切,我家少爷才看不上他相中的女人,你看我家少夫人现在多好!”
戴洺的笑更是无奈,“钟叔说的对,那等靳川醒了你帮我转达一声,我先走了,至于江行景那边……看在往昔兄弟的情分上,让靳川手下留情。”
“我会帮您转达。”钟叔皮笑肉不笑,仅限于转达戴洺那句‘我先走了’,至于手下留情那句话,他是不会说的。
……
日上三竿,时黛和霍靳川几乎是同一时间醒来,睁开眼睛时黛诧异的发现她在霍靳川怀里,虽习惯了同床共枕,但两个人都很规矩。
今天竟然如同亲密无间的夫妻那样相拥而眠?
“我……先起床了。”时黛把放在他腰际的手拿下来,手忙脚乱的从床上爬起来回了隔壁的卧室,而她身下,霍靳川的长臂还静静的放在那里。
他目送时黛背影离开,有些狼狈却透着一些……可爱。
霍靳川有些分不清哪个是真实的时黛,狠厉,睿智,有时候又纯纯的很可爱。
“少爷——”钟叔一直在门口候着,看到时黛出去了,他敲门走进来,“您没事了?”
“没事了。”霍靳川坐起来,休息之后他脸色彻底恢复从前,眼底的红血丝也褪.去,“查清楚是谁下的药了吗?”
钟叔赶紧点头,憋了一早上的话此刻迫不及待的说出来:“药是下在您昨晚喝的红酒里!”
“嗯?”霍靳川诧异的看向钟叔,“任嘉琮?”
时黛手机落在房间,返回来拿时刚好听到钟叔和霍靳川的对话,下意识的说道:“我相信这件事情一定有误会,任嘉琮他没有道理这样做的!”
“少夫人,少爷,你们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钟叔看到他们误会了,赶紧解释:“那瓶红酒不是任少爷送的,是江行景送的!”
在时黛出面替任嘉琮说话时,哪怕霍靳川相信不是任嘉琮,可他还是禁不住脸色沉了几分,此刻在听到江行景的名字,他脸色直接拉下来。
“您一定是认为那是任少爷送的才会喝,其实这也算是一个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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