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面具的男人,不断出现在各个场合中。
吕梁山、菜园子、山庄……
一系列的画面就像是幻灯片一样联系起来,最后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一个英俊的少年,少年唇红齿白,身边跟着一个青年,青年浑身被黑袍笼罩,犹如中世纪的巫师一样,头发披散着,一半黑一半白……
他们站在一起,正冲着我不停的狞笑着。
那两张面孔我这辈子都不会忘,正是水王爷和邢伟。
他们一直在笑着,笑着笑着,梦境撕裂,我猛然一下子坐了起来,动作太过剧烈,牵扯到了腰间的伤口,有种酥麻酸痛感,犹如一口气泄了一般,浑身一阵无力,我捂着伤口身子一歪,大口喘息着,这才发现浑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渗透了。
车子在山路上疾驰着,阳光明媚,照射的人睁不开眼睛,我用手挡住阳光,微微眯着眼睛,回顾着那场梦境,轻声道:“怎么会莫名其妙梦到他们呢?是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兴许在我潜意识里早早就怀疑上了,于是就有了这样的梦境……”
身旁是张歆雅,脑袋枕着我肩膀在睡觉,我一动,她也醒来了,从旁边取了瓶水喝了几口,随之递给了我,询问道:“你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的嘀咕什么呢?莫不是发烧了?”
说着,她伸手摸了摸我额头,“呀”的惊呼了一声:“还真是发烧了,你没事?还能坚持吗?不行的话,先找个地方把你安置下来,等我们办完事在回来找你!”
“我没事!”
我甩了甩额头,把她的手甩到一侧,接过水瓶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太阳把水晒得温温热热,可相比于我燥热的身体而言,还是犹如一泓清泉,让我精神一震,旋即说道:“这件事情……就是冲着咱们来的呀!!”
此时鹞子哥他们也纷纷醒来,闻言肃容,鹞子哥问我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我点了点头:“你算算时间,伍元华是什么时候出事的?”
鹞子哥想都没想就说一年前。
我又问,在他出事前后的那阵子,我们在做什么。
鹞子哥笑了:“一年前呀,那时候咱们刚刚认识,从葬妖冢死里逃生,一个吕梁山差点成了我们的丧命之所,记得你都重伤昏迷了,是老白一步一趔趄,哭嚎着把你背出来的,后来听说你是被个兽医给救了?哈哈,命大的让人咋舌!”
想到往事,我心头温暖,又看向无双,轻声道:“一年前呢,你在做什么?”
无双不解,不过还是说道:“那个时候好像李爷爷刚刚找上了我?没错,那时候阴人客栈刚刚被水王爷攻破!”
我点头:“是啊,阴人客栈也是那时候被攻破的,水王爷也就是那时候成了咱们的大患,算算时间,这这件事竟然几乎同时发生,真巧呀!”
鹞子哥神色一凛:“你该不会想说……伍元华身上那个东西是从阴人客栈逃出来的?”
“这是疯了!”
正在开车的老白咕哝道:“小卫子,你该不是烧糊涂了?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件事儿,怎么就能让你联系在一起呢?是了,上回青竹那女人带来了你父母的消息,你父母又一直在和水王爷纠缠,你心里念着这个事情,总觉得事事都是水王爷在害你!”
除了无双和小稚,其余人也是半信半疑,对此持有怀疑的态度。
“肯定是如此,茳姚也说了,陵童沦为玩物,在商时就已经灭绝,比鸩鸟要灭绝的早的多,咱们甚至都没听说过这种东西,除了那些个积年老鬼偶有耳闻外,谁会知道?莫说是豢养了!!”
我怒道:“我真的没烧糊涂,别的且不说,我就问歆雅一句,白霖是怎么找上那房子的?是她自己偶然找上的吗?怎么就那么巧合呢,太原适合她的度假山庄那么多,她工作的地方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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