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伤了身,若是风水,不会那么难缠,祛灾符驱逐出去,又跟跗骨之蛆一样钻回去,这等行径简直跟恶鬼阴魂不散有的一拼,倒是让我觉得八成与此有些干系,可真要说她就是被恶鬼缠了,也不像。
至于煞气什么的,那就更不可能了,那等情形你也不必问我了,看一眼就知道了。”
张歆雅觉得这种事儿上我比较在行,毕竟涉及到了特殊且极端的环境下诞生的恶气,礼官可不是最擅长这方面的么?面带忧色的询问我能否直接除掉。
“可以,方法你也看见了,先从体内驱逐出去,再护住她,不让那些恶气钻回去,慢慢散掉,如此循环往复,总有拔干净的时候。”
我说道:“我来这么一出,就是想确定她命宫的黑青色到底是背运还是受了侵害,现在答案有了,那她这阵子接连掉秤也就明白了,如无意外,正是这些恶气消磨了她的精气神,她来的却是有些晚了,身子损伤的太厉害,方才只是小试牛刀就差点过去了,再来几下,这条命绝对断送了。要我看,这事儿怕是不能这么蛮横的化解,得弄清楚这恶气究竟是怎么沾染上的,从根儿上找问题,弄清楚了再想办法,用巧劲儿化解掉这个事情。”
白霖是个学识和涵养并存的人,倒是很沉得住气,换了旁人看见自己身上出了那么诡异的事儿,这时候早六神无主了,更不会安安静静在这儿听我们说这些,眼看我和张歆雅嘀咕的差不多了,她忽然苍白无力的笑了起来:“没想到你们竟然真的是干这个的……”
道观就是道观,和看事的大师没有必然的联系。
虽然身在道观,但张歆雅却一直不肯提及自己到底是做什么的,估摸着在凌颖这些人眼中,我们这些人就是厌倦了世俗,跟着我师父在这儿玩返璞归真那一套的。
白霖这话一出,摆明我们当中出了叛徒,早早把我们的老底交代了个底掉。
这个内贼是谁,根本不用多说,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了老白。
至于这孙子那点龌龊的心思,那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每一个带着妹子看恐怖片,还专门挑电影院犄角旮旯里坐的男人,都图谋不轨,原因不必多说。
老白这孙子打的主意八成是一模一样的,可惜人家白霖压根儿没信!!
即便是此刻,她的脸上依旧存疑,好几次欲言又止,大概想询问这些事情真实与否,又想到自己刚刚看到的怪诞,包括我在她脊梁上画下祛灾符时的种种感受,这些她自己最清楚,所以终究是没问出口,只是闭上眼睛,大概在消化这些东西。
大抵每一个做学问的人都有一颗很大的心脏,性命攸关的节骨眼儿上担忧的总跟正常人不大一样,白霖方才的一点慌乱到如今消散的无影无踪,反而对我们这个行当充满了好奇。
我深知跟这样的人深入探讨这个问题绝对没有好处,她会问的你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于是特干脆的说道:“我们没想骗你的钱,就算我们几个獐头鼠目的你信不过,但张歆雅你总是信得过的,你现在的情况确实很危险。”
白霖“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内向再加点病态美的人忽然展颜一笑总有种惊心动魄的力量:“我信你们。”
我松了口气,在炕边坐下,略一琢磨,就说道:“你受的侵害不小,这个地方必定是你常去的,吃饭的时候听你说话大概能猜到,你不是个喜欢应酬的人,生活应该很简单,不外乎就是两点一线,想来你工作的地方不大可能,人多,阳气重,这种阴秽之气大都会避而远之,我琢磨着,即便有问题,可能也是你居住的地方,你不是搬家不久吗?我在琢磨着,是不是你的这个新家有点问题,你且说说,你住进去以后有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
白霖仔仔细细想了片刻:“睡得不踏实算不算?每天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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