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商行,明动瞧了眼伶倌所在的方向,冷笑一声便先去了朱家一趟,再往池牛的住处掠去。而在池牛客房等了半刻钟,池牛便有丝急色的从凳子上冒了出来,看起神态应该是赶快来的。
“什么事。”池牛没有废话。
明动也未废话:“兰州人在哪里?”
池牛见明动更急,压下心中的疑惑问道:“在客栈内待着。”
明动道:“哪家客栈。”
池牛道:“丰源客栈。”
明动眼眸微颤,心道:如果第四封信真是兰州人送的,我能让池牛帮我,他也可以让其他在飞来客栈等着。
见明动陷入思索,池牛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明动早就准备好说辞,道:“我今夜要潜入朱家,看不能找到朱家与军府的关联。如果朱家会给军府送东西,我便顺着朱家这条线看能不能进入军府。”
池牛侧目。
“不过兰州人好像发现了我这意图,所以我才问他在哪里。”明动瞧了眼半信半疑的池牛,继续说道:“昨日凌晨我去了朱家一趟,已经将朱家摸清楚了。方才我又去朱家准备行动,却发现朱家修者的位置明显有了变化着什么。而且我看了一会儿,一直在变。池兄与我皆是修者,应该清楚这位置的变化意味”
池牛若有所思接话道:“朱家在防备。”
明动道:“昨夜一宿都没变化,偏偏是今夜,朱家肯定知道了什么。可能与我无关,但也有可能与我有关。而我在云海国最大的对头即是伶倌。所以我才问你兰州人在那里,或者今日去了哪里,与那些人有接触。”
说完明动心跳到嗓子眼,如果兰州人一直跟着,而池牛又一直跟着兰州人,意味着池牛也知道我下午做了什么。
池牛摇头:“我今日一直在监视伶倌,没有去跟踪兰州人。”
明动一怔,随后灵光一闪,问道:“为何不去监视兰州人?”
池牛道:“我本意是去监视兰州人,但与我同行的那人被伶倌跟上了....”后半句他了谎。
而说到这里,明动和池牛不约对视。
稍事明动率先开口,确定道:“多久的事儿。”
池牛道:“午时。”
明动再次确认:“伶倌是怎么找到与池兄同行的人。”
池牛肯定不会说是自己与伶倌留了联系的手段,因为他与伶倌曾见过一次,就是告诉伶倌明动要云海之心,然后让伶倌帮忙找云海之心。
为何留下联系手段,大有名堂。简单来说,池牛要时不时找伶倌旁敲侧击云海之心的眉目。而伶倌则要看池牛是不是在骗她。
所以面对明动的询问,池牛只能含糊其辞:“她有办法。”
明动没有追问,反倒是强烈的喜悦涌上心头,道:“看来伶倌已经知道你我的会面。她可能也知道你在找中年人的麻烦,然后故意支开你,好让中年人做事。如此推算,朱家有所防备,定是伶倌与兰州人在暗中捣鬼。”
池牛怕露出破绽,只能附和:“应该是了。”
“如果不出意外,伶倌很快就会打上池兄的注意。她能找到池兄吗?如果不能,这几日你就只用跟着兰州人,不要使绊子。避免被伶倌发现。”目前明动还猜不到池牛曾与伶倌已经有过照面,而他怕伶倌找到池牛,对池牛说了信的事儿,从而让池牛也掺和进李元同那边。
池牛点头,心里却没答应。这些事情他做不了。
明动松了口气:“今夜不管朱家有没有防备,我要去试探。如果第三轮比武的规则可以不让镇守六十方比武台的大将回到军府,便对我很有利。”
池牛惊诧,却未阻拦。
明动见差不多了,便告辞离去。走出客栈,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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