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从上面砸下来,风从上面涌过来,陈阳的怒气从上面奔腾起来!
一拳又一拳,逐渐收放自如的力道,化作愤怒咆哮的铁拳稳稳实在落在狱卒缓缓塌陷的身体上。
陈阳拳拳到位,每一个骨子眼的敲打都经过精挑细算,没有一处打击让对方昏厥,甚至死亡。
这比凌迟还有恐怖,凌迟是一步步看着自己被抽丝剥茧变成皑皑白骨,但生命最终是有尽头的,尽管被折磨的死亡很痛楚,但起码能够解脱。
陈阳的打法要命不要人,每次都是差点点打的他灵魂出窍,然后又是一点点语言上的调戏,让狱卒把他恨的牙痒痒!
“叫你狗眼看人低!让你屁股不会转人心!吃饱了撑着敢惹老子!”陈阳连打带骂好一会儿,对方口吐鲜血全部喷在红色布料上,鲜血染黑了红布,又一点点让狱卒的心死透。
“狗杂种!啥时候你也配搞我了?宋雅欣都不敢在老子饭里头乱浇东西,老子给你把下面的虫子给一刀镟了!”
说着陈阳停住拳头,从背后挂着的长布上解开疙瘩,露出漆黑的石头钝器。
那是他的石床铸造的石剑,现在,它终于要重见天日!
在陈阳的手中,它不再是一台让人又恨又爱的石床,也不是一块打磨困难的巨石。
它成了杀器!大杀器!
看到狱卒发慌害怕,心惊胆颤的大杀器!
“小子,瞧好了,本将军这就把你变成太监!”
一米左右长的漆黑长剑,又因为没有打磨完整,只是粗工锤炼,那把剑叫做棍更恰当一些。
手中的石剑起码有半个人那么重,可以想象,狱卒被自己大半个身子的重量袭击了下半个身子,将是怎样的下场。
裆鸡立断!
绝对是这样的下场!
“你是喜欢撒尿么?那老子就偏不要你撒!”
呼~
沉重的石剑在空中划过黑色弧度,剥开一层层洁白浓雾,杀气腾腾!
左思良心里头阵阵发麻,忽然出手拦住了陈阳。
咚!闷响后狱卒打开禁闭双眼,裤腿下湿漉漉的,失禁了。
“又特么尿!你这家伙是尿壶做的么?”收住了石剑,陈阳骂骂咧咧质问左思良,“咋滴,你看我锤他,你羡慕啊?要不要你也尝尝大宝剑的滋味儿。”
眼前一摇一晃轻易可以敲碎头颅的石剑,左思良讪笑着摆摆手:“悠着点兄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咋们赶时间呢,关键时刻不能因为你的一己私仇坏了大事。”
陈阳点点头表示了理解:“大局为重,我懂我懂。”
话毕,狱卒如释重负宛如重新见到了生机。
然而,嘭——咔嚓!
陈阳出尔反尔,一脚踩碎了对方的手臂!
没错,是踩碎!
血肉来不及横飞便被黑色的鞋底拦住,一坨坨血滴在地面,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破破烂烂的血管里全是碎裂肉块和肮脏血迹,陈阳一脚给他把烂肉坏血踹了回去!
“我从不记仇,所以你不用担心。”
陈阳满脸人畜无害的笑容,然后脚丫子尽情蹂躏对方化作肉泥的手臂。
“老子有仇当场就报!”
噗嗤!
石剑用弯曲的剑锋横冲直撞,冲破了血肉防御,刺破了堵塞的白骨。
大腿遭到刺穿——刺爆!
血液像是水池里的喷洒,飒飒飞扬,红宝石水花一样喷溅在陈阳黑色的裤管上。
即便是经历过岗哨那次屠杀战场后的赵乾宇,亲身再次观看陈阳残暴的折磨一个狱卒,喉咙里也不知不觉开始恶心。
左思良倒是一反常态神色浓重,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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