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的尘埃稀少的卷不动风尘,人心的惶惶找不到一丝希望。
也就只有地牢里最高级的一空牢房,里面的人能大大方方不成人样的像头猪一般大大咧咧倒在地上不顾冰凉睡得人仰马翻。
漆黑色的走廊时不时传来呼啸哀怨,突然一点一点逐渐靠近的清脆响亮打破了幽静恐怖。
“是里面么?”有个男人的声音传来,那是久违的严肃的询问。
按理说这间监狱应该只能存在狱卒的吊儿郎当凶横无比,或是囚犯的无法无天,这样沉稳到甚至用优雅来形容的端庄,究竟是谁?
“陈大将军,别来无恙啊?”来人的语气同情中夹杂着嘲弄唏嘘,熟悉的像是一位故人。
同一个世界的故人……
呼~
一股冷风拂过,周围鸦雀无声,阴影里没心没肺睡着的家伙,依旧沉浸在梦乡里,不为所动。
男人的打招呼叫不动他,微微紧俏的眉梢展露一丝不悦,他提声再次叫唤,陈阳还是睡的死死的。
要不辞而别了么?明明见面了,却不能说上一句话。
“兄弟,你这样娘们儿嘻嘻的,是叫不醒人的,更何况他睡得像头猪!”
男人奇怪的转过头,望着隔壁牢房大声喧哗的身影,那人的黑头发黑胡子脏兮兮的,脸上却没有岁月沧桑所刻下的刀痕,俨然不像一位大爷。
“老人家鹤发童颜,不知如何保养的?”男人拱手相问,能够永葆青春的法子他当然想知道。
“老子才二十四,年轻的可以做你爸爸了,所以别占咋的便宜了好不好?”
左思良慢慢的走近,然后目光上下游弋,在男人身上审视。
刀削下巴俊俏脸,短到脖子根的长发,下落在耳目的碎发刘海,这样的特征!
他只在一个人身上看到过!
陈阳!
陈阳正是因为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不久,头发还是保持现代的短发,据他所讲,和他一起穿越来的伙伴里,除了女生没人留着长发飘飘。
那么这一头现代风和古风长发的结合体,应该和陈阳!和他自己一样!
“亲人啊!”
要不是牢房挡着,左思良飞扑上来就已经坠入男人的胸怀中,两人面面相觑,互相尴尬的望着对方。
亲人?什么鬼?
那个男人恶心心的退步远离左思良,他可不记得自己有像这只黑毛怪一样的亲人,必须得是沈欣那样貌美如花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才配的上做表妹。
见认亲无果,左思良很快变换战术:“床前明月光!”
“啊?”男人惊讶,那家伙念的好像是上辈子耳熟能详的一首诗!
对方许久没有回答,左思良有些沮丧,但他还是重振旗鼓再次发问:“地上鞋两双!举头望明月!”
“低头撕裤裆……哎~”对方一直迟迟未答上,左思良哀叹一声心说自己想多了哪来那么多穿越者,缓缓地又退居黑暗。
“诶?你干嘛去?”走神了一会儿男人才发现左思良远远的要回去躺着,连忙挽留,“你还没告诉我美颜护肤的方法呢。”
很显然,在男人眼中保持青春美丽远比叫醒陈阳重要得多。
只是可惜,那边的家伙并不想鸟他,甚至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膈应得慌。
“睡觉啦,你傻叉啊,这都看不懂?”左思良十分失望,为自己的白白兴奋感到不值。
也遗憾一首精妙绝伦的诗句要被这个男人欺世盗名拿出去大肆宣扬:这是我写的!
可能哪一天左思良和陈阳出狱后就能听到天才诗人写了一首《静夜撕》的传闻。
“虽然我的诗句很优秀,但你起码在抄的时候记得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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