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从国师侍卫里挑选的人,刀削脸庞和木头神色,常年占据一成不变的表情。
有些时候沈欣甚至怀疑,那群侍卫是不是毁了容被随便贴了一个死人的脸,永世不变。
不过很显然,现在不是担心别人的好时候,她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父亲带她回来可不是聊聊家常,吃吃便饭,享受家的温暖。
大致只为了一个——杀她!质问她!折磨她!
出手的原因排列成理由数目种种,数也数不过来。
总之沈欣自己知晓掌握的自己背叛父亲的证据就不下于十几个。
沈太白自始至终踱步稳当,不露出丝毫情绪波动,一点马脚也不漏。
领着沈欣进入国师府,穿过前院,听着一颗颗紧促心脏从耳边拂过。
然后他面无表情又无视过去,一气呵成的脚步牵动了不知道多少人箭在弦上的心绪和危机感。
近几天的国师太过不寻常了,喜怒无常不说,还有事没事开除吓走那些下人,挑针捡刺死抠他们的不是,问题是一些疏忽大意做事百出漏洞的人却安安生生留在府里,乐得自在。
沈欣一眼看穿了父亲的安排,那些人——那些仆人。
压根儿就不需要会看家护院,打扫卫生,养鱼浇花,他们所需要的,只是悄悄地快速的在无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从袍子里扯出贴身半米长的砍刀利剑,将沈太白所指向的人一刀一刀撕成碎片就罢了。
毕竟,他们是杀手啊!
是杀人不眨眼的军人!
是千挑万选从军营里弄出来经历过特殊训练的机器!
一条条阴影穿越,越走越黑暗的角落里,沈欣畏畏缩缩强打着精神,面对背对她而立的沈太白,嘴巴蠕动,久久难以启齿。
说?说什么?
老爹,你咋个还没死?
老爹,想不到,托你的福老子还没死!
沈太白也是酝酿半天,不知道说个啥。
女儿诶,我的宝贝女儿,你活的好惨啊,怎么还不去死呢?
这样说么?
两人尴尬对立,沈太白毫无疑问掌握了主动权,只是一时不知如何打破这份暴风雨前的宁静。
“父亲,您这么做,母亲知道么?”沈欣首先打破安静,凭借母亲开了一口。
沈太白也万万没料到,她会这样开头,一个措不及防的下马威。
“你也是长大了,应当有自己的自由,至于挑衅我的自由,也是有的。”沈太白骚包的念着戏剧化的台词,“至于一报还一报,我已经给予了你太多的仁慈,现在该是结束一切的时候了。”
仁慈?仁慈你妹啊!
沈欣差点要一锤子打死这个坑比了老爹。
你都要把我弄死了,你还仁慈?
那监狱里头的杀人狂魔岂不是个个面慈目善,心善如水。
呼~
风刀尖子凌厉,飞驰着一只宽大手掌,毫无预兆冲刺而来,沈欣措不及防没来得及遮挡,遭掐脖拉起。
社会你老爹,人狠话不多!
“行了,快人快语废话少说!”沈太白跳过了打感情牌的阶段,来而不往非礼也,沈欣派杀手杀他,他也就没有理由不还她一个突如其来的掐脖杀。
“告诉我,关于这次计划和我的目的,你透露了多少出去,城主又知道多少?”
眼若凝固冰霜覆盖了虹膜,沈欣死寂沉沉望着那双从小慈爱无比的宽大脸庞,胡子渣渣多的分不清善恶。
父亲,为何,我们会变成这样?
“呵呵……”
啪!
空气炸锅,一巴掌毫不留情打下去!
沈欣麻木呆滞,沈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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