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动的狱卒和吵吵嚷嚷的犯人,一劳永逸被墙隔音了。
陈阳一开始骨头的噼里啪啦,炒豆子似的脆响便在耳畔环绕。
随着第八套广播体操的施展,陈阳越发觉得奇怪。
自己使出来虽然感觉风清气爽,可是时不时骨子里会尴尬冒出不和谐的声音。
那就是骨头咯吱咯吱响个不停,实在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前者跳动安静如风,大幅动弹无声气息,后者麻木跳动声响巨大!
这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两句姿势生疏了可以解释的!
“别疑神疑鬼了,自己脑子笨还不承认。”左偲良不知何时做完了全部运动,豁然呼气对着陈阳伸出手。
“试着鼓动气息,催动力量来跳。”
流动于脉搏间的一股气息转瞬即逝的跳了一瞬,陈阳看的一清二楚!
左偲良,竟然也是修炼者!
只是不知他的修为,有几分强大!
这不是陈阳好战闲得慌,迫不及待要和人家打一场,只是出于好奇和谨慎。
明明面前站的是个逗比,两天时间陈阳却从未察觉他有一丝内力的事实。
他才不是天之骄子看着陈阳修炼打个坐便能形成气息,一定和他如出一辙,通过日积月累的辛苦汗水换来。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左偲良这么指导他,等于是自报家门和他摊牌,自己先暴露了一部分秘密。
陈阳也没必要穷追不舍非要问个清楚,刨根问底会适得其反,该说坦诚时对方自然会倾心告诉,不然花言巧语连哄带骗,指不定换来谎话连篇。
看破不说破,朋友有的做。
“哇靠!孺子可教也!你真特么吊!”左偲良不拘泥古文的文质彬彬来赞美,最后断句还是很牛掰亲切。
陈阳听了一遍看了一遍,差不多学的七七八八,藏住了身体里十有八九的骨头脆响。
从哀转久绝悠扬绵长的百鸟齐鸣,到现在的冬燕啼鸣,先前不安生一直叫个不停的骨头噼里啪啦,现在像是冬眠了,难得能听得到一两下沉闷呼噜。
大汉很快淋漓,额头紧缩皱纹,陈阳并不轻松。
仅仅只是维持这样的动作,藏住声音,就会这样累如死狗!
自己啥时候这么废物了?
“小伙子肾虚也是病,该治得治。”左偲良一秒钟一瞬间的吐槽时机也不浪费,指指点点陈阳汗水浸透的地方。
“搞得这么狼狈,和我当初差不多嘛。”
啊?当初?
“难不成你也是这样跟铃铛一样响个不停,还大汗淋漓?”陈阳有些宽慰,看来自己并不是苦成这样的第一个,有左偲良这般前人为他做过测验了。
也好,少了企图可走。
“我啊,没你这么夸张,你那是肾虚盗汗,老子这才是香汗淋淋。”
“滚犊子,少扯淡了,快告诉我,这玩意儿究竟有啥用?”陈阳此刻焦急迫切的想知道答案,他已经感觉到骨头在阵阵发酵一种轻飘飘的酥松,那种感觉钻心酥麻,可却让自己仿佛置身蜜罐,香甜酥软。
他的骨头要被泡化了!
这样改头换面从上到下的改变,他才不信是什么一时新潮上头随便试试的结果。
果不其然,左偲良神秘缓缓开口,神秘莫测吩咐他附耳。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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