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你这样的人,不可能是无名之辈!”韩逢月目光阴鸷,狐疑地审视着李鹜,似乎正试图将他和脑海里的某个名字对上号。
“韩兄弟过誉了——”李鹜嘿嘿笑了,“鸭某就是一介无名诗人,不过有朝一日,鸭某定然会出一本自己的诗集。到那时候,鸭某也就不算无名之辈了。”
“你少糊弄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鸭雕雀都是假名!”
李鹜摇头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用假名的是你,鸭某却还要被你反咬一口……”
韩逢月冷笑道:“我不管你叫鸡叫鸭,今日你都非死不可。我和你们兄弟三人虽然无冤无仇,但事关韩某今后的前途,只有请你们用性命助我一臂之力了。”
“既然都要取我性命了,韩兄弟能解我一个疑问吗?”李鹜道。
“你要问什么?”
“和你同行的另外三十多人呢?”
“取你三人性命,还用不着那么多人。我让他们护送车队,慢慢跟来——”
李鹜道,“韩兄弟,我还有一个请求——”
“你婆婆妈妈还想说什么?!”韩逢月怒了。
李鹜依然不急不慢,气定神闲地说:“你看我这新换的衣裳,能不能给我一盏茶时间,让我把衣服换回去再动手?”
韩逢月摇了摇扇子,扇坠上的玉鸟顺着络子打转儿。
他阴柔的五官上露出一抹恶毒的笑意:
“穿着新衣裳去见阎王,岂不是合适得很?”
李鹜叹了口气,道:“你大费周章,不会只是因为想杀人玩玩吧?”
“这就和你无关了,要怪,就怪你娶了不该娶的人吧——”韩逢月猛地合上扇子,神情突变,“动手!”
他话音未落,身旁二十个手下齐刷刷抽出腰刀朝他们冲来,沈珠曦身后也传来一声大吼,李鹍手拿两把大斧头跳下马车,落到地上发出咚地一声,甩着两只大脚丫子冲向韩逢月的人马。
李鹊抽出腰间弩/弓迅速后退,将近战场地留给怒发冲冠的李鹍。
李鹍气沉丹田的怒吼和敌方的喊叫在空中相撞,打破了苍穹下原本的平静。
沈珠曦的心都提到喉咙口了,李鹜却不慌不忙地把手搭上她的肩膀,轻轻扳着她一转,让她朝向马车。
“上车去等着,你相公收人头去了。”
沈珠曦怕自己成了拖累,慌张躲进了马车。
李鹜看着她上了马车后,转身面对战场外袖手旁观的韩逢月,缓缓抽出了腰间长刀。
“二十个人就想取老子的命——”李鹜说,“梦该醒了,你该死了。”
韩逢月刚想嘲笑他的不自量力,一个侍卫忽然被那身高九尺的汉子活生生地高高抛了起来。他在半空慌张喊叫,手脚拼命挥舞却只能抓住无形的空气!
嗖——
一只弩/箭化为残影,在半空中贯穿了侍卫的胸口!
还未落地,侍卫就这么在半空里一命呜呼,连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双眼就大瞪着不动了。
“啊!!!”
李鹍随手抓住一个向他砍来的侍卫,揪着他的发髻,抡着他像风火轮一样转了起来!
被迫在空中旋转起来的侍卫惨叫不断,甩出的双腿接连被己方的刀剑砍伤,不一会,他身上就被砍得鲜血淋漓了。李鹍把他像用过的脏布一样甩开,抡起双斧虎虎生风地舞了起来。
李鹍轻松以一敌十,再无一人敢靠近送死。
“你们愣着干什么!上啊!你们可别忘了,你们的家眷都在我手上!”韩逢月怒声道。
在韩逢月的威逼之下,剩下的侍卫互相看了看,咬牙一齐冲了上来。
李鹍挥舞两把斧头,无需任何花招,单凭力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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